王瑜琦看著她這麼警覺的樣子,好笑道:“你呀!”
聽到王瑜琦說是她,莊怡莎禁不住滿臉通紅,竟然忸怩起來,說:“我?他才不會呢,要不怎麼沒聽他說過。”
王瑜琦想不到莊怡莎也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麵,她越來越覺得這位莊姐姐實在太可愛了。
莊怡莎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問道:“對了,葉清軒告訴我,他額頭上的那道疤是被你砸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莊怡莎迫切的樣子,想必很想知道。
王瑜琦說:“你應該知道我和葉清軒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這隻能怪那個人太花心,明明有老婆,還在外麵沾花惹草。”
“那個人?”莊怡莎意味深長的看著王瑜琦笑著說。
“你當然知道我說的是誰。”王瑜琦憤憤的說。
“你還是不肯認葉伯父?”莊怡莎問道。
“我媽既然沒名沒分,那我又算什麼。”王瑜琦失落的說。
莊怡莎捏著她的鼻子說:“你呀,真是個倔強的孩子。”
王瑜琦歎口氣說:“我還是講那道傷疤的事吧。記得那時候我還小,隻有五歲的樣子,葉清軒隻比我大一歲。一天,他母親帶著他來我家大吵大鬧,說我母親搶了她的丈夫,拆散了她的家庭,讓她孩子失去父親之類的話。我母親脾氣向來溫順,從沒跟人吵過架,而且自己理虧,更不敢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後來他母親就像發瘋似的扭住我母親打了起來,我母親哪裏打得過她。我看到母親被欺負,上去抱住那個女人的腿張口就咬,她被我咬痛了,一跤把我踢到一旁,我當場就吐了一口血。母親看見我吐血,擔心的想要過來看我,可那個女人抓住她就是不放。當時我小小的內心燃起了仇恨的火花,轉眼瞥見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個玩具火車站在那裏,害怕的哭著喊讓他的母親不要打了。我被踢得胸口很疼,還沒掉一滴眼淚呢,他倒先苦了。我擦了擦嘴,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那個小男孩的麵前,嘲笑著說:‘沒出息的家夥,把玩具給我。你媽媽不是說我搶了你爸爸嗎,現在我還要搶你的玩具!’那個男孩兒不給,我就跟他硬奪,他根本就奪不過我。玩具火車被我奪過來後,我就冷笑著對他說:‘誰搶你爸爸了,我也不稀罕你的玩具,還給你!’我拿著玩具就往他頭上砸過去,他躲閃不及,被我砸得頭破血流。他母親發現兒子受傷了,這才顧不得跟我母親打架,抱著那個男孩兒去醫院了。現在你知道了吧,那個男孩兒就是葉清軒,那道傷疤就是這麼來的。”
莊怡莎聽後笑道:“沒想到你小的時候也蠻厲害的嘛。”
王瑜琦也笑著說:“我是比較厲害,不過關鍵還是葉清軒小的時候太懦弱了。要是當時你在場,吃虧的人一定是我!”
說完後,兩個人都大笑起來。俗話數:“三個女人一台戲。”王瑜琦和莊怡莎在一起,從頭至尾基本上都在議論同一個人,每次談到這個人都有說不完的話,而這個人就是葉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