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赫連泰衝進病房,看著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大的老爺子,他的臉色煞白,顫抖著伸手搖晃了幾下老爺子,隨後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驚慌的赫連泰,雙手捧住赫連沐澤的臉,不爽低吼。“爸,你不能死!不能,你還要改遺囑啊!你說過的,隻要……隻要我跟任靜分手,你就改遺囑啊!”
“你,你給我起來,改遺囑啊!”赫連泰雙眼通紅,拉扯著已經斷了氣的赫連沐澤。
這一舉動看在任靜的眼裏,水眸猛地一縮,臉色沉了下來。
她暗暗冷哼一聲,大步走出病房,眼睛裏滿是得意。
但是卻不想迎麵撞上就在病房外的赫連城,這不由讓她臉上的笑一僵,心更像是漏了一拍一般……但幾秒後,她努力將心虛壓了下去,昂首挺胸的繼續向前邁步。
在與赫連城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胳膊卻被一雙大手思思抓住。
那力道大的仿佛她的骨頭都要碎掉,疼痛感讓她眉心一皺再皺,無奈停下腳步,臉色陰沉的轉過身,冷哼一聲。“怎麼?有事!”
“你做了什麼!”雖然嘴上不赫連沐澤的死跟他無關,但是看著任靜得意的走出來,他還是忍不住質問,見任靜一言不發,他手上的力度猛增,大有將胳膊擰斷的架勢。“說!”
手腕上據痛襲來,任靜好看的五官像是擰在一起一般。她簡要唇瓣,但是卻依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嘶嘶……”
她氣的用力一甩,試圖甩開赫連城的束縛。
但是整個人卻被赫連城一把推在牆壁上,動都不能動。
四目相對,空氣中仿佛兩股強大的電流在較量,瞬間走廊中的溫度驟降,地麵上甚至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任靜眉心一皺,眼底竄出兩團怒火。
但是再次抬眸看向赫連城時,嘴角卻揚起瘋狂的笑。“沒錯,是我把他氣死了!我告訴他,赫連泰在澳門賭場輸了三千萬,而且……而且還抵押了赫連家族的公司。哦,我還告訴他,我就是藍少傑的妻子,就算他不死,我也要嫁給赫連泰,到時候,每天碰麵……我還沒說完呢,誰知道這老頭竟然死了!”
任靜冷哼一聲,眼底裏流露出爽意。
她雙眼微微一眯,瞪著赫連城,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這麼死都便宜他了,當年他為了錢,出賣藍家讓我公公跳樓,說的好聽幫助我們藍家,結果呢?轉身吞了藍家的家產!”
“他為了永絕後患,不讓藍家人報複,毀了少傑入學通知書,這是為什麼少傑去當兵!”話說到一半,任靜眼眶通紅但是卻沒有一滴眼淚。
她扯了扯嘴角,擠出一抹笑,冰冷質問。“這個老東西難道不該死?更何況,他死了,我也間接性的幫了你!你不是就可以繼承赫連家組的產業?嗬嗬……嗬嗬……”
聽到任靜這些話,赫連城墨眉一簇在簇。
原來,當年老頭子不讓他調查藍家的背景,就是在隱藏這些事情?怪不得……
與此用時,任靜見赫連城陷入愣神,手腕上的力度鬆了一些,她猛地將赫連城誰開,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衝出醫院。
坐在車內,任靜從的包包中翻找出一支煙,點然後用力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