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軒剛從書房走到院子裏的時候,便看到一臉冰冷的卓逸寒帶著滿身的怒氣快速的從外麵走了進來,隻是他的身後並沒有一個隨從,似乎隻有他獨自一人前來。
“不知太子一早駕臨本府所謂何事呢?”卓逸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雲淡風輕的看向了卓逸寒。
“卓逸軒,你不必再裝了,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卓逸寒冷冷的看著卓逸軒,眸子裏是濃濃的怒火,昨天夜裏他想了很久,心裏已經完全確定地下城的人就是被卓逸軒救走的。
隻是昨天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而且他也不想讓地下城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才極力的忍到了現在,而且選擇了獨自一人前來。
“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本王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呢?”卓逸軒極力的想要拉開他與卓逸寒的距離,所以用了“本王”二字,還有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激怒卓逸寒。
因為不管一個人有多麼的謹慎,在特別憤怒的時候總會露出一些破綻的。
“你不要以為本太子什麼都不知道,是你夜闖太子府,是你救走了地下城裏的人,你是存心與我作對是不是?”卓逸寒的臉上是越來越多的憤怒,冷聲的話語也是一句接著一句,不帶一絲感情。
“太子憑什麼就這樣肯定本王去過太子府呢?還有地下城是什麼地方,本王怎麼從未聽過?”卓逸軒繼續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裏也有一絲好奇,卓逸寒為何如此肯定是他去地下城救走了人呢?
“卓逸軒,你不必得意,本太子自然是有證據才會來找你要人。”卓逸寒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怒氣,手裏緊緊的攥著那塊玉佩。
“不知道太子所謂的證據究竟是什麼呢?”卓逸軒在心裏快速的想著卓逸寒所說的證據會是什麼,隻是一時之間還真有些想不出來。
“哼,本太子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的。”卓逸寒冷哼一聲,將手中的玉佩拿了出來,展現在了卓逸軒的麵前。
當卓逸軒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心裏一驚,那些好不容易被掩藏起來的兒時記憶也一下從心底深處的某個角落湧來,隻是他有些不明白玉佩怎麼會在卓逸寒的手上。
因為從卓玉宸將玉佩賞賜給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一直把玉佩帶在身上,哪怕後來知道卓逸寒已經變得不再是從前的他之時,也還一直帶著。
那塊玉佩曾經是他最珍惜的東西,因為它代表了他和卓逸寒的兄弟之情,隻是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而他仍然將玉佩留在身邊隻是一種習慣。
“你就別想再否認了,你敢說這塊玉佩不是你的麼?”卓逸寒見卓逸軒看到玉佩之後一直沒有說話,以為他是在想否認的理由,便冷冷的說道,他倒要看看卓逸軒這次要怎麼否認。
“玉佩的確是屬於本王的,隻是它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卓逸軒不想讓卓逸寒以為他還在乎以前的兄弟情誼才一直留著玉佩,所以冷聲的說道。
“不管它對你有沒有意義,本太子隻知道它是你的東西,你的東西竟然遺落在了本太子的地下城裏,這足以證明你去過。”卓逸寒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其實在卓逸軒說出玉佩對他沒有任何意義的那一刻,他的心裏竟有一絲莫名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