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瘟疫的事情與兒臣絕對無關,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卓逸寒想到瘟疫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且他當初派去執行任務的死士一直都沒有回來,應該早就死了,所以他相信卓逸軒不可能有任何的證據。
隻要沒有證據他就可以在卓玉宸的麵前推掉所有的責任。
“卓逸寒,剛才大家可都是親耳聽見你承認了瘟疫是你一手造成的,現在才來否認是不是晚了一點?”卓逸軒的心裏很清楚卓逸寒在打什麼主意,他不過是以為自己沒有證據所以才想推翻之前說的話。
“卓逸軒,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瘟疫是我造成的,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卓逸寒充滿怨恨的看向卓逸軒,認為今天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不過隻要他沒有證據,自己也就不用害怕。
“嗬嗬,不就是證據麼?本王很快就會讓你看到的。”卓逸軒冷聲一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信封,快步的走到了卓玉宸的麵前。
“父皇,這封信是當初被太子派去執行任務的死士——阿義寫下的血書,裏麵清楚的交代了關於瘟疫的來龍去脈。”卓逸軒把信遞給了卓玉宸,其實這封信的確是當初阿義寫下的,隻是如果當時公布這封信的話或許對卓逸寒並沒有任何的威脅,所以直到現在他才將信拿出來。
“寒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軒兒是你的親弟弟,你竟然三番五次的想置他於死地?”卓玉宸看完了整封信之後,有失望,有憤怒,但更多的是痛心疾首。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卓玉宸的子嗣一直就不多,他真的不希望他們為了皇位而鬥個你死我活的,他更希望的是他們能夠像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樣相親相愛,所以當初他賜了兩塊相同的玉佩給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做永遠的好兄弟。
隻是一切都太讓他失望了!
卓逸寒竟然為了除去卓逸軒而製造了那麼恐怖的瘟疫,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不過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就是卓逸軒不僅沒有出事,還拯救了那麼多的人。
“父皇,兒臣什麼都沒有做過,您怎麼可以僅憑一封來曆不明的信就定兒臣的罪呢?”卓逸寒的態度很強硬,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死也不承認瘟疫與他有關。
“皇上,當初末將也在南潯,能夠證明這封信確實是阿義所寫,還有南潯鎮長和其他老百姓都可以作證。”離雲實在是聽不下去卓逸寒的狡辯了,所以站出來說道。
卓逸寒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離雲,他也不知道為何離雲就那麼維護卓逸軒。
“阿義現在在哪裏?讓他出來當麵說清楚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卓玉宸並不知道阿義已經死了,所以才會讓阿義出來。
“父皇,阿義……早就已經死了。”卓逸軒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眼卓逸寒,要不是他的絕情蠱,阿義也不會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卓玉宸越聽越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很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