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母親的命就在他手上拽著呢,因此她忙不迭地跟著也上車,又陪站小心道,“不不不,我當然願意。”
即墨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把手裏的一盒藥扔進她的懷裏,“想準時拿到藥就乖一點,別給我耍滑頭。”
“知道了,我會很乖的。”恬心立即裝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可是我每天中午和下午都得回家做飯給母親吃,以後能不能我自己坐車回去?”
即墨軒終於回頭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我不在的時候隨意,我在的時候,必須跟我一起走。”
對於他這樣的回答,恬心雖然並不滿意,卻也不敢表現出不滿來。
很快司機就把她送回她自己住的那個小區去了,依舊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恬心隻得加快速度上樓給母親做飯。
看著女孩的嬌小的背影消失在小區大門內之後,即墨軒才對前麵的薑洪濤說,“留意她跟顧傾辰之間的一切動向。”
薑洪濤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才道,“隊長,即然不放心她,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身邊?”
即墨軒眸光沉沉地看著前方,“這事我自有道理,你隻要盯緊顧傾辰,不要讓這丫頭成為他對付天狼的棋子就成。”
猶豫了半晌,薑洪濤還是把這兩天一直憋在心裏沒敢問的話問出口,“隊長,你不找夢中的那個嫂子了?”
“當然要找,可是你讓我怎麼找?她隻在我的夢中出現,還一直背對著我。”即墨軒一張英俊的臉顯得更加陰沉,兩道劍眉也擰了起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肯轉過身來。”
聽了他這話,薑洪濤都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老板的問題。
當初他和即墨軒是同時入的伍,對於即墨軒的脾氣和個性他如批指掌,可就是對他個人的事卻一無所知。
因為他們雖然在部隊共事那麼多年,然而即墨軒對自己的過去,特別是感情方麵的事從來都隻字不提。
可是自從他受了重傷好不容易醒來之後,卻突然說想見他的老婆。
別人問他老婆是誰,長什麼樣,他又說不清楚,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隻說他記得自己好象是有老婆的人。
僅僅是因為他經常夢見一個女孩站在一個有著美麗百合花的山坡上。
隻是那女孩一直背對著她,從來不肯轉過身來讓他看清楚她的模樣。
還說他老婆有先天性心髒病,他一定要研製出一種能治療先天性心髒病的藥,治好他老婆的病。
這些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象是真的似的。
可是去查他的檔案卻是未婚。
因此大家便猜測,有可能隻是他曾經跟哪個女孩談過一場記憶深刻的戀愛,甚至同居過,所以他潛意識裏以為自己結婚了。
隻是這些年來,雖然他也試圖在找,卻一直都沒有結果。
而他也從不近女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性取象有問題。
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是在等他夢裏的那個女人出現。
沒想到這回卻突然把一個跟顧傾辰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女人給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