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瞬間無語,心想她才不要當什麼寂寞協會的會長呢。
她甚至都沒想要入這個會,今天不過是因為被那個楊睿帆的一番話給弄得太鬱悶了,順便過來透透氣。
因此,她慌忙搖頭道,“我雖然是老板的表妹,可是他除了上下班會讓我搭車之外,從來不願意理我的,所以會長這事就算了吧。”
眾人一聽,都露出一臉失望的表情。
不過很快便又向她打聽起即墨軒的興趣愛好,以及他到底有沒有女朋友,為什麼總裁辦清一色全都是男人?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正常。
這些女人沒完沒有的問題把恬心給煩得,搪塞了她們幾句之後,借口出去透透氣就逃出了那個包廂。
她準備到大廳裏坐一會兒就進去跟李雪梅說自己有事要先離開了。
早知道是即墨軒手宮團的聚會她就不會來了。
對於那個男人,她現在除了害怕,就沒有別的感覺了。
恬心一路低著頭心不在焉地往前走,剛走到外麵大廳,便一頭撞進一個人的懷裏。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死丫頭,你亂撞什麼?沒長眼睛嗎?”
恬心抬頭一看,發現那人果然是自己父親的現任妻子王月香,旁邊站著的正是她的父親恬懷禮。
恬懷禮的身邊是恬然。
看到是她,恬懷禮顯得很吃驚,“恬心?你到這裏來做什麼?正好,下個星期一是你奶奶九十大壽,我準備在帝豪大酒店給她慶祝,到時候你也過來吧。”
沒等恬心回答,王月香便刻薄地說,“一個女孩子到這種地方來還能做什麼?你沒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嗎?窮到飯都快吃不上了居然穿起奢侈品,上回我就聽到恬然說看到她在醫院伺候一個老頭呢,看樣子是伴上有錢的金主了。”
恬懷禮一聽,當即放下臉來,“恬心,這都是真的嗎?”
一旁的恬然立即搶先應道,“爸,當然是真的,是我親眼所見。”
恬心不想理會恬然,隻是看了父親一眼,麵無表情地答道,“我跟母親已經被你趕出恬家十五年了,是不是真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沿等恬懷禮說話,王月香再次尖酸地說,“你聽聽,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敢這麼跟長輩說話,果然跟她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都是水性揚花的女人。”
恬心沒想到這女人好端端的居然扯到她的母親身上去,她忍無可忍,當即怒道,“王月香,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才水性揚花呢。”
王月香立即裝出一臉委屈的神情,回闊大對恬懷禮說,“老公,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不把我這個後媽放在眼裏也就罷了,她心裏還有沒有你這個親爸了?”
被她這麼一煽風點火,恬懷裏果然火冒三丈,抬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同時還罵道,“臭丫頭,怎麼說話的?誰教你這麼你目無尊長了?”
恬心沒想到父親居然在這種公眾場合還要動手打她,一時沒有防備,眼看那巴掌是躲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