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幾個花癡女人拍了幾張照片而已,即便他真的不喜歡她們這麼做,隻要一笑而過,讓她們別再這樣不就行了嗎?
不過想到那家夥現在已經由曾經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進化成一個麵癱的家夥,整天隻知道臭著一張英俊的臉,象是誰欠了他五百萬似的,估計已經徹底失去了微笑這個功能了。
就在這時,恬心突然感覺屋子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而且剛才正討論得起勁的幾名同事也突然禁了聲。
她以為是醫務室趙主任來檢查工作了呢,可是回頭一看,也嚇了一跳。
原來某隻失去了微笑功能的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象一尊大神似的杵在注射室的門口。
那張有著精致五官的英俊的臉黑得象鍋底,一對黑眸冷冷地盯著她,就象她欠他五百萬沒有還似的,那眸光森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剛才正聊得熱火朝天的幾名女護士此時正低著頭站在一旁,戰戰兢兢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注射室裏頓時陷入一片可怕的沉寂。
好一會兒,即墨軒才終於走進屋來,對其他人說了聲,“你們都出去。”兩道幽深目光卻依舊緊緊盯著恬心,仿佛要將她釘在牆上似的。
聽到即墨軒的話之後,那幾名女護士就象得到了特赦令似的,慌忙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注射室。
以前公司裏的女人巴不得能近距離觀賞老板的俊顏。
可自從聽說昨天晚上的事之後,這些女人隻希望能離他遠一點。
至少這樣即不會失去好工作,還可以遠遠欣賞帥哥。
等幾名女護士都出去之後,即墨軒一腳將注射室的門踹關上,然後一步步朝恬心走過去。
恬心早就從他的眼底看到隱隱的怒意,她突然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恐懼感。
不過想想自己剛才好象並沒有做什麼錯事,心想即便他真的生氣了,應該也不是因為她而起的。
因此表麵上她盡量保持鎮定,還裝做若無其事的問,“即墨先生,你有事嗎?要打針?”
即墨並沒有回答她的問話,一直走到她的身邊停下,垂眸凝視她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恬心被他這麼直愣愣地看得心裏直發毛,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是狂風暴雨,還是火山爆發。
慌得她垂下雙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良久,頭頂才傳來某人低沉的聲音,“你喜歡芭蕾舞?”
一聽這話,恬心的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她暗暗叫了聲,“糟了”,那個叫孫瑞翎的家夥不會真的跑去問這個男人他能不能請她一起去看芭蕾舞吧?
看樣子這男人十有八九是為那事不高興了,孫瑞翎那家夥不是成心坑她嗎?
見她不說話,即墨軒立即不耐煩地加重了語氣,“回答我的問題。”
恬心沒著了,不敢說不喜歡,也不敢說喜歡,隻得含含糊糊地說,“其實也不怎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