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給她降溫,說不定這女人的腦袋就會被燒糊了。
即墨軒立即抬頭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薑洪濤說,“讓他們把直升機開過來。”
“是。”薑洪濤當即拿起手機拔打電話,“馬上把直長升機開到我現在所在的位置。”
十幾分鍾之後,在堵車長龍的上方空果然出現了一架銀色的直升機。
而且從直升機上懸空放下一條繩梯。
薑洪濤立即下車,協助即墨下抱著恬心下了車,然後又爬上車頂。
薑洪濤先攀著那繩梯爬上直升機,即墨軒再抱著恬心站上那根繩梯。
薑洪濤跟直升機上的另外一名保鏢將他們拉了上去。
整個過程隻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直升機立即重新拉高,調頭離去。
當時被堵在現場的人全都看得呆了,不知道是什麼牛人居然用直升機來這麼接人。
有的人還以為是軍隊在演習呢,甚至還有人以為是在拍電影。
直升機很快就帶著即墨軒和恬心到了醫院的天台上停下。
醫院早就得到消息,已經派了人專門候在那裏,以最快的速度把恬心送往急救室。
此時恬心已經燒得開始說糊話,“我喜歡的是他,不是你。”
“求求你放過他吧,隻要你不傷害他,我什麼都聽你的。”
“媽媽,他真的走了,再也不理我了,我該怎麼辦?”
聽到她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即墨軒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這女人心裏有人?
都燒得糊塗了還在想著那個“他”?
這時醫生已經幫恬心量體溫了,已經接近四十度了。
決定輸液降溫跟物理降溫雙管齊下,希望能盡快把體溫降下來,否則非常危險。
醫生很快就幫恬心掛上藥水,同時又拿來一瓶酒精和藥棉,準備幫她物理降溫。
將酒精稀釋好之後,醫生用藥棉沾了稀釋了酒精的水去擦恬心的額頭,耳根,然後就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即墨軒見狀,突然一掌揮了過去,同時沉聲問,“你做什麼?”
那名男醫生沒有防備,瞬間被推得老遠,一直退到牆邊才停下。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凶悍的病人家屬,雖然不知道即墨軒的真實身份,卻因為聽院長說這是一個特殊的病人,必須小心伺候,隻得強忍著鬱悶問道:“先生,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即墨軒卻沉聲反問,“誰讓你解她的衣服?”
醫生立即委屈地說,“她體溫這麼高,我要同時給她物理降溫,否則就危險了。”
可是即墨軒卻根本不聽他的,直接命令,“滾出去。”
那醫生還要分辨,在門外候著的薑洪濤聽到即墨軒的話之後,立即進來把那醫生強行拉了出去,關上病房的門,然後才對那名醫生說,“你趕緊走吧,這裏不需要你了。”
醫生還是一頭霧水,“為什麼讓我離開?到底我是醫生還是你們是醫生?”
薑洪濤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聽到剛才即墨軒提到了解衣服的字樣,他估計自家老大不想讓別的男人碰恬心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