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徹底無語,總覺得自己如今在這個男人麵前無論是力量還是嘴皮子功夫都不如對方,隻有被欺負的分了。
即墨軒沒有理會她那哀怨的小眼神,低頭開始查看她膝蓋上的傷。
雖然還在往外滲血水,不過看上去倒是不再象昨天那樣血肉模糊了,隻是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即墨軒這才直起腰來,“我再給你上一次藥,這段時間不能淋浴,否則傷口弄濕了會感染的。”
那我先去擦個澡再換吧,一想到以後會有好幾天不能洗澡,恬心的心就莫名地感覺淡淡地疼。
這天氣越來越熱了,不能洗澡身上豈不是要捂出臭豆腐的味道來?
聽了她的話之後,即墨軒難得從善如流地點頭道,“行,我幫你擦。”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她。
恬心一聽,卻慌得縮回自己的手,“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會擦。”讓他幫忙肯定又趁機吃她豆腐。
可是某人卻問,“你一隻手受了傷,用一隻手怎麼擰毛巾?”
“那我就不擦了,你幫我換藥吧?”如果僅僅吃個豆腐倒也罷了,就怕他到時候胃口大開,會趁機把她給整個人給吃了,那麼她今天就別想下床了。
“不行,擦完身子才能換藥。”即墨軒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恬心驚地大聲抗議來,“啊!不要啊。”
即墨軒哪管言?直接將她抱到裏麵浴室旁,一邊放溫水,一邊警告她,“乖乖站著別動,否則我現在就直接上了你。”
他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太矯情,她身上的零件哪件是他沒有碰過的?
不就是幫她擦個身子嗎?居然不樂意?
真以為他即墨軒隨便就願意幫女人做這種事的嗎?
要不是因為每天要跟她睡在一張床上,他才沒那閑功夫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恬心此時身上未著寸縷,這麼站在那男人的麵前簡直羞死人了。
可是又不敢離開,生怕他一怒之下會真會直接吃了她。
即墨軒拿了條毛巾放進溫水裏浸濕再擰幹,一抬頭發現那女人將胸口捂得緊緊的就氣不打一處來,“擋什麼?你是想提醒我那裏是最讓人垂涎的部位嗎?”
“你流氓。”恬心羞得隻想給這不要臉的男人一腳,最好能讓他趴進那大浴缸裏喝一壺,看他胡說八道不。
某人卻心情頗好地壞笑道,“我隻是想給簡單你擦個澡而已,難道你是想讓我按照流氓程序來嗎?”
恬心頓時無語,真看不出這男人貧起嘴來也是沒有下限的。
跟他平時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她深深知道如果真跟他鬥嘴,自己占不到一點便宜,最終隻得選擇閉嘴。
即墨軒這才用毛巾幫她從頭到腳擦洗了一遍。
本以為擦過澡就萬事大吉了,可是一直到去了餐廳恬心才發覺好戲還在後頭。
由於她是右手的手掌擦傷,不能拿筷子。
本來想隻要用勺子,左手也免費能把自己喂飽的。
可是即墨軒卻偏不肯讓她用左手吃飯,非得由他來喂,“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女人受了傷還得自己用左手吃力地吃飯,豈不會說我不懂愛護自己的女人?”
恬心沒好氣地反駁道,“你不說出去,誰知道呀?”
如果隻是他們兩個人倒也罷了,可是此時旁邊秦管家和廚師還有傭人都在那站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喂飯,她真的擔心自己會消化不良。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別以為沒有外人看到就不會有人知道。”即墨軒夾了一塊牛肉遞到恬心的嘴邊,又接著說,“所以我勸你別抱著僥幸心理試圖做一些不該做的事,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等到時候再來後悔就來不及了。”
恬心聽後整個人不由地一顫,感覺這男人話中有話。
聽他這話裏的意思是警告她,不要做讓他不高興的事?
可事實卻是,無論她怎麼做,他都沒有高興的時候好嗎?
不過,她已經懶得再跟這個男人申辯了。
因為無論她怎麼為自己辯解,他都不可能真的相信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所以恬心很明智地選擇閉嘴。
“怎麼啦?想絕食嗎?”見她一直閉著嘴不接他夾的牛肉,即墨軒那張英俊的臉瞬間又黑了下來,“還是說,你想要我用嘴來喂你?”
恬心一聽一張小臉瞬間羞得通紅,當即怒道,“你流氓。”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麼不要臉的話他也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