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這話,倒讓恬心又吃了一驚,“她們什麼時候成了你手下娛樂公司的藝員了?”
隻聽即墨軒道,“從我把青峰娛樂公司給收購的那天起。”
恬心聽後,就更加吃驚了,“你什麼時候收購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這才多久啊?這男人居然不聲不響地就把青峰娛樂給收購了?
可是即墨軒卻道,“你不必知道這些,隻要安心享受我給你準備的生日PARTY就行了。”
然而,恬心卻還是不買他的賬,“你找來的人一個個都是給我添堵的,我還享受什麼呀?特別是聽那恬然和恬蜜唱的歌,簡直是受罪!”
即墨軒今天之所以會讓李環山把昨天酒會上欺負過恬心的那幾個女人都給弄了來,不過是想替她出口氣,哄她高興而已。
倒真沒太在意那兩個唱歌的女人的聲音對她女人的耳朵是種折磨。
更沒想到這女人不但不高興,還誤以為那些女人是他的後宮團成員,是過來伺候他的。
即然達不到即定的目的,當然沒有必要再留那些女人了。
因此,即墨軒寵溺地在女孩那光滑如緞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道,“我現在就讓那些給你添賭的人全都滾蛋,今晚就由爺來親自伺候你,這樣滿意了?”
能讓那幾個女人離開當然好了,可是恬心也不習慣讓自己的債主來伺候自己,便問,“你這裏除了那些女人就沒有別人了嗎?”
雖說現如今欠債的都是大爺,可是在這個男人麵前,恬心覺得自己還是繼續裝孫子比較安全。
省得一不小心就被他抓到小辮,沒準又成了他讓她的債務成幾何倍數增長的借口。
然而,即墨軒卻道,“當然有人,不過我這全都是男人,可我不能接受別的男人來伺候我的女人。”
他這裏都隻有男人?
恬心突然想到天狼公司頂樓總裁辦也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你現在不會開始喜歡男人了吧?”隻是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果然即墨軒一聽到她這話,本來還春風蕩漾的一張俊美的臉瞬間就黑成了鍋底,澄亮的眸光也跟著暗沉了下來。
把恬心給嚇得,慌忙認錯,“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千萬別生氣啊。”
可是某人已然怒火中燒,那眼底的小火山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來似的。
衝懷裏的女人沉聲道,“這些天跟我同床共枕的人是男是女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這女人天天跟他睡在一張床上居然還敢懷疑他喜歡男人,簡直就是對他即墨軒的一種侮辱。
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跟他說話,要不是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即墨真的想直接把這給扔出去。
一看到男人那可怕的眼神,恬心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隻得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都說了是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生氣啊?”
心想這男人也太小氣了點吧,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他居然就翻臉不認人,果然象個可怕的魔鬼。
好在此時李環山已經按照即墨軒的意思,把那幾個女人包括恬然和恬蜜兩姐妹都給打發走了。
然後便過來彙報說,“即墨先生,人都送走了,晚餐也已經準備好,請到餐廳用餐。”
即墨軒聽後轉身就走,把恬心一個人給晾在那舞台上。
恬心氣得暗暗罵了聲,“小氣鬼。”居然真的生她的氣。
可債主是大爺她得罪不起,隻得屁顛屁顛地一路小跑著跟上去,還沒話找話地問,“即墨先生,我們晚上吃什麼?”
即墨軒一邊繼續大步往前走,一邊冷冷地扔給她兩個字,“吃你。”那兩個字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
把恬心嚇得又是一個激靈,又正好準備下台階,差點就一腳踩空。
好在她反應快,伸手一把抓住了身邊男人的褲子,不過還是整個人半跪在地上。
原本就受了傷的膝蓋被這麼一碰,疼得她叫出聲來,“啊。”
即墨軒終於停下腳步,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女人,一臉嫌棄地問,“這麼迫不及待地脫我褲子做什麼?勾引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你不覺得是徒勞嗎?”
把恬心給羞得趕緊鬆開了抓住他褲子的手,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了。
半晌才紅著臉含著淚帶著哭腔對那男人說,“人家不是故意的!”
即墨軒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瞥了一眼她那被磕得重新滲出血來的膝蓋,兩道劍眉微微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