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一聽,頓時嚇壞了,慌忙道,“不不不,不要增加藥費,我,我可以喂你喝酒。”
“行,開始吧。”即墨軒把手中的煙抽了一口之後,就掐滅在一旁的煙灰缸裏,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臉期待的表情。
恬心此時真恨不得抓起那瓶酒直接砸過去,最好能把他那張好看的臉砸成個醜八怪,看他還要不要用這麼不要臉的手段來逼她。
可是抓起那瓶酒之後,她卻半天都鼓不起勇氣砸過去。
畢竟那天晚上她分明看到這男人跟老錢一起對付那二十三個歹徒的時候,一手放倒一個,不費吹灰之力。
如果自己真這麼砸過去,十有八九不但傷不了他,還得被他變本加利地要回去。
最終她隻得對著酒瓶喝了一口,然後走到男人的跟前,可是一抬頭,看到某人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羞得她的一張小臉瞬間就象燒起來一樣。
正準備把口中的酒喂給他喝,可是一緊張,卻把口中的酒吞直接進自己肚子裏了。
那一瞬間,恬心隻覺得一股芬芳馥鬱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了自己的胃裏。
隻幾秒鍾時間胃裏一下子熱了起來,很快自己整個身子都變得暖暖的。
她從來沒有喝過酒,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莫名地緊張,一時間無所適從。
看著她一直站在自己麵前不動,即墨軒兩道劍眉瞬間又皺了起來,“怎麼了?不願意給我喝嗎?”那張英俊的臉上明顯露出不悅之色。
恬心慌忙解釋道,“不是的,我不小心吞下去了。”
即墨軒聽後,唇角再次微微揚起,“看來,你是不願意給酒我喝,那我隻能自己動手了。”
說完就起身伸手就要拿杯子來倒酒。
恬心一看就急了,如果讓他自己動手倒酒喝,豈不是就要把藥費增加十倍了嗎?
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麼可怕的事發生。
急得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不要,我馬上就給你。”
說完就舉起瓶子再次喝了一口酒進嘴裏,然後仰頭想喂給他。
可是此時即墨軒是站著的,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
恬心即便踮起腳仰著頭也隻能勉強夠著他的唇,要想把自己口中的酒喂進他的嘴裏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畢竟她口中的酒可是液體,從下往上根本喂不進去,得從上往下才行。
偏即墨軒就那麼直愣愣地站著垂眸凝視著她,一動也不肯動。
恬心想讓這家夥坐下,可是嘴裏含著酒呢,根本開不了口。
正當她著急的時候,某人又不耐煩地問,“快點啊,這麼磨磨蹭蹭的,我什麼時候才能喝得到酒?”
恬心沒著了,隻得用力扯他的衣服,希望他能坐下來,她才好操作。
可是,即墨軒不但沒有配合她坐下,反而沉聲問,“你扯我的衣服做什麼?難道你不想給我酒喝,要跟我解鎖全套姿勢?”
一聽他這話,恬心急得想反駁,可是剛一張嘴又把口中的酒給吞了下去。
這下可把她給惹急了,紅著臉衝著男人叫道,“你倒是坐下呀,站那麼高我怎麼夠得著?”
即墨軒聽後,眼底的眸光微微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不過倒真聽話地在原來那高腳凳上坐下,對她說,“這樣可以了?”
恬心一看,還是覺得高了些,便指著旁邊的一張沙發對她說,“坐到沙發上去。”
即墨軒一愣,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對她這麼發號施令。
不過,看到她那一副含嗔帶怒的嬌態他突然就沒了脾氣,居然真就乖乖按著她的指示坐到後麵那張沙發上。
兩口酒下去,此時恬心隻覺得渾身躁熱,整個人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不再象剛才那樣即害羞又拘謹。
她再次拿起那瓶酒喝了一口就朝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撲了過去,終於準確地將自己口中的酒喂到他的嘴裏。
“現在可以了吧。”恬心象是完成一象重大任務似的眨著一對剪水明眸,看著沙發上悠哉遊哉明顯心情不錯的男人。
此時她雙眼已經有些朦朧,原本白瓷般細嫩光滑的兩頰已然燦若桃花,雙唇紅似櫻桃,此時正泛著誘人的水光。
這麼看上去,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嫵媚,又因為帶著幾分酒意更顯出幾許嬌憨,而且媚態十足。
即墨軒頓時感覺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咬住她那紅潤的櫻唇,或者幹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吃幹抹淨,拆骨入腹。
不過,他又覺得這麼跟她互動著,其實比直接吃了她更有滋味。
因此某人輕輕搖了搖頭,啞聲道,“這才剛開始呢,今天我要把這瓶酒都喝完的,一滴都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