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當即義正詞嚴地反駁道,“你胡說,那天晚上你分明給那十個女人各開了一間房。”
即墨軒卻淡然問疲乏,“我幫她們各開一間房就能說明我臉上的抓痕是她們留下的嗎?”
恬心依舊一臉的義憤填鷹,“你幫她們開房不就是為了睡她們嗎?你當別人是傻子啊?”
隻聽即墨軒道,“當然不是,那天你醒來不是看到我跟你在一個屋子嗎?你難道忘了?”
恬心聽後,卻還是不肯相信,“在一個屋子就能說明是我抓的嗎?你睡完那些女人之後再到我那個屋子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即墨軒一聽,終於忍無可忍,那臉英俊的臉慢慢的又黑了下來,“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樣饑不擇食的人?一個晚上睡了十個女人還不夠,還得去你的房間才能得到滿足?”
恬心聽得臉莫名地一紅,“我隻是陳述事實。”
即墨軒上前,將她擁進懷裏,霸氣地說,“而事實是弱水三千,我隻想取一瓢飲,我根本沒有碰過那十個女人。”
隻是恬心還是不肯相信他的話,“費了那麼大的勁終於找到夢中情人,還搞了那麼一場隆重的十加一派對,你居然一個說沒碰過?誰信啊?”
她初初算了一下,那天的十加一派對花去的何止百萬?
這男人是那種做虧本生意的人嗎?
一聽她這話,把即墨軒給氣的,他想不到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目中,居然就是一個可以同時跟十個女人睡覺的濫情的男人。
他真的很想狠狠教訓她一頓,可是一想到她還在生理期,隻得憋屈壓下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你不信我可以找酒店的監控錄相給你看,到底我有沒有進過那些女人的屋子。”即墨軒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低聲下氣跟這個女人解釋了這些了。
即便他真跟那些女人睡過又關她什麼事?
可他就莫名不想讓她誤會自己。
然而,恬心卻依舊步步緊逼,“即然不想碰她們,為什麼還要搞那個派對?”還害得她忙了那麼多天。
即墨軒沒著了,隻得繼續解釋,“那隻是我打的一個煙霧彈,我的目的不在那十個女人,不過是借他們演一台戲罷了。”
恬心不由地一愣,“演戲?演給誰看?”
“你問得太多了,這是商業秘密,不是你應該問的事。”即墨軒終於冷下臉來,“快把這杯紅棗茶喝了,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打你的屁股。”
恬心一聽,當即表示抗議,“你太過份了,那天被你打得今天屁股還火辣辣地疼。”
即墨軒先是一愣,接著居然難得地笑了起來,“你抓破我的臉,我打疼了你的屁股,我們算是扯平了。”
恬心聽得一頭黑線,不過想想他拿自己的臉跟她的屁股相提並論,終於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某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吃虧了,這女人終於肯笑,心頭壓著的那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他當即端起桌上的那個保溫杯,遞到恬心的麵前,“快趁熱把這紅棗花喝掉。”聲音也輕柔了不少。
恬心看著那杯子,卻皺眉問,“有沒有放生薑啊?”她真的很怕辣的。
即墨軒搖頭,“沒有生薑。”
恬心聽後,才端起來試著喝了一口,果然不辣,便大口地全都喝了。
等她喝完之後,即墨軒卻又問,“你這肚子是月經初潮的時候就會疼呢,還是就這一次?周期正常嗎?”
咳咳,恬心沒想到這家夥突然問如此私密的問題,那張如凝脂般潔白的小臉瞬間就紅了。
半晌才反問,“你問這做什麼?”哪有一個大男人這麼直接了當問女人這種事的。
然而,某人卻不耐煩地說,“我是你男人,了解你的身體狀況難道還需要理由嗎?”
恬心紅著臉反駁,“這是我的隱私。”
即墨軒一聽,卻更不樂意了,“你跟我還講隱私?你心裏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隱私?最好趁現在都給我乖乖都說出來,否則……”
本想說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可是想到她還在生理期,醫生說不能惹她生氣,隻得硬生生地把話沒說出來的狠話給打住了。
從他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中,恬心當然能體會得到這男人又開始發狠了。
她心裏不能說的那個秘密雖然就是他,可偏偏不能讓他知道。
生怕他會打破砂鍋問到底,最終隻能憋屈地說,“初潮的頭幾個月並不疼,後來才疼的。”
即墨軒卻又接著問,“什麼時候開始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