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可以直接告訴他自己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並且他也能諒解她讓年的不得已的絕決,那麼她一定會說願意的,隻是不是現在。
然而,聽了她接二連三的為什麼,即墨軒的眸光慢慢暗沉了下來,“哪來那麼多為什麼?你隻要回答我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以然帶著幾分懾人的冷意。
恬心更緊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這事有太突然了,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我……”幾乎是語無倫次。
可是沒等她把話說完,即墨軒已經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睡覺!”
外麵有多少女人想方設法地想幫他生孩子,他都不屑一顧,這個女人倒好,聽到要幫他主動提出幫他生孩子居然嚇成那樣,某人那顆高傲的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他將懷裏的女人越摟越緊,甚至有種想就這麼把她箍死在自己懷裏的衝動。
恬心被他給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隱隱能感受到這男人沒有發泄出來的怒氣,因此不動不敢動,生怕會被他一掌拍飛。
可是一直都睡不著,腦子裏總是回蕩著剛才他說的那句話,“我想你幫我生個孩子,我想你幫我生個孩子。”
恬心是真的想問他到底抽什麼風,為什麼突然想讓她幫他生孩子,難道他不想找他的夢中情人了?
隻是話到嘴邊卻一直不敢問出口,生怕引火燒身。
接下來幾天,即墨軒好象一直在為那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總是黑著一張臉。
弄得恬心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的小火山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把自己燒成灰燼。
可巧,回學校交要他們回去交一份實習報告,她便試著跟即墨軒請假,想趁著這個機會出去透透氣。
然而,一聽到她說要回學校,即墨軒毫不留情地一口否決,“不行!”
“為什麼?”這家夥居然連她回學校都不讓,當即表示強烈抗議,“我這是回學校交作業,又不是去玩,連這都不能通融,太過份了。”
可是即墨軒卻冷聲反問,“真的隻是交作業嗎?恐怕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見別的什麼人吧?”
恬心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麼無中生有,“現在是假期,學校裏連個鬼影都沒有,我能去見到什麼人呀?”
再說了,她們學校大部分都是女生,即便是在平時開學的時候也難得見到個把男生。
這家人居然這麼陰陽怪氣的,聽他那口氣好象她回學校是去什麼人偷情似的,太過份了。
“學校沒人,外麵不是有人嗎?”即墨軒突然就發起火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給你發曖昧短信的人就是你們校長的兒子,他是不是就在學校等你?”
“什麼短信?”恬心有些轉不過彎來,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即墨軒猛地奪過她手中拽著的手機,從收件箱中找出上回那條陌生人發的短信,遞到他麵前,“你別告訴我,你真不知道這條短信是誰發的。”
恬心接過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我的心一直為你留著,隨時等你來接收。
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這家夥居然還揪住不放。
其實她一直以為這條短信是顧傾辰發的,這男人怎麼說是他們校長的兒子,難道他真的去查過了?
經他這麼一提,恬心倒是突然想起自己當初剛到衛校上學的時候,好象確實曾經有一個大男孩攔住她跟她表白過。
後來聽說那是校長的兒子叫陸子涵,雖然他又契而不舍地找過她幾次,可她都沒有搭理他。
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聽說是出國了,因此她也沒有太在意,隻當是一個荷爾蒙地盛的大男孩一時興起的無聊之舉。
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不是他提起,她幾乎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隻是,她也鬧不明白,自己從來沒有給那個叫陸子涵的男人留過電話號碼,怎麼會突然收到他發來的短信?
不過此時恬心已經不願意去深究是誰發的短信,又是為什麼發的,因為她現在根本不在乎。
隻是,她覺得即墨軒極有可能是因為上次他提出想讓她幫他生孩子,自己沒有答應如今才故意拿這件來來找她的茬。
因此她也不甘示弱,“我並不知道發這條短信的人到底是誰,更不是去跟什麼男人見麵,所以不管你肯不肯,這學校我是回定了,否則我就拿不到畢業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