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到秦中明歉意地笑道,“對不起恬小姐,我沒有看到先生,他應該還沒有回來。”
恬心不由地愣了一下,雖然他以前有時候也會在公司通宵徹夜不歸,可是今天聽到他沒有回來的消息,她的心情便莫名地沉重起來。
他該不會真的生她的氣,不想見到她了吧?
最關鍵的還是,他還會繼續給母親提供特效藥嗎?
早餐依舊豐盛,可是恬心卻根本吃不下去,隻喝了一杯牛奶就回到樓上拿了自己的包去公司上班。
同時,她還專門讓秦中明拿了一個保鮮盒,裝了幾個即墨軒最喜歡吃的生煎包和一個水煮雞蛋,又用一個運動杯子裝了一杯的豆奶帶到公司去主動示好,希望某人沒有真生她的氣。
可是當她提著那些吃的興衝衝地到天狼公司頂樓一看,卻發現總裁的辦公室門居然是鎖著的。
之前即墨軒並沒有給她辦公室的鑰匙,她根本就進不去。
恬心整個人呆在那裏,她不知道即墨軒是還沒來公司呢,還是故意這麼鐵將軍把門,讓她離開。
她很想給即墨軒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回來了,她真的沒有去見別的什麼男人。
可是電話打通之後居然轉到了語音信箱,恬心隻得失望地說掉電話,繼續坐在那守株待兔。
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了還是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中午沒吃東西,恬心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隻得把自己帶來的那幾個已經冷了的生煎包吃了。
吃完生煎包又試著打即墨軒的電話,還是轉到語音信箱,恬心幾乎絕望。
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下樓回天心苑,希望他已經回去了。
可是回去一看,即墨軒還是沒有回來。
一問管家秦中明才知道,即墨軒已經交待,他以後不回天心苑了,住鳳凰山莊。
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男人這回是真的下定決心不想再搭理她了?
恬心的心底有種說不出的絕望,顯然那個男人是真不想見她了。
即然如此,自己如果再繼續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畢竟他已經用他的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恬心回到樓上,準備收拾一下馬上離開這裏。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她這段時間這吃的穿的用的全是即墨軒提供的。
如今即然要離開了,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她自然不想拿走。
恬心隻是把自己穿過的幾件內衣內褲收拾進一個小包裏,正想轉身離開,突然看到床頭櫃上有一個大塑料袋,下麵好象還壓著一張紙條。
恬心過去看起來一看,隻見紙條上麵寫著,“這是你母親三個月的用藥,吃完之後可以直接找宋子淵要。”
紙條上沒有署名,不過恬心認得出來那是即墨軒的字跡。
這麼看來,他真願意無條件繼續給母親供藥?
可是看著那一大袋子的藥,甜心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原以為哪天他如果不再強迫自己留在他身邊的時候,自己一定會象被放出籠的鳥兒那樣快樂。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獲得了自由她不但不快樂,心情反倒更覺得壓抑了。
隻是,她已經無力改變這個結局,隻得接受現實。
而且她同時知道,這樣的結局也許才是最好的。
他已經不記得她是誰,也就不記得們他曾經的過往,便不知道當初她離開他時的絕決。
她甚至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想起她是誰,就這樣想忘於江湖也許對大家都好。
恬心提了那袋子藥下樓,找到秦中明,跟他告別,“秦叔,我走了。”
秦中明倒象是已經知情似的,“恬小姐,其實你不必這麼著急著離開的,先生臨走前交待過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裏。”
恬心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微笑著婉言謝絕,“不必了,我還要回去照顧母親。”說完,轉身就走。
她先坐車到醫院,跟宋子淵打了聲招呼說自己現在就要接母親出院。
而宋子淵也沒有問即墨軒是不是答應了,反倒客氣地對她說,“恬小姐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請盡管打我的電話。”
恬心點頭道了謝,便去幫母親辦出院手續,果然收費處說費用已經全部付清了,不用交一分錢。
把母親接回家之後,恬心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