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保護她?不要命了嗎?”車子已經到了歐陽潤請住的那個高檔小區門外停下,楊睿帆原本一直淡定的,此時卻突然激動起來,“也許分開對他們反倒是最好,你就別在這嚇攙和了,否則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把歐陽潤清弄得一愣一愣的,他一邊推門下去,一邊反駁道,“這象你一個當律師的人說的話嗎?明顯前後矛盾。”
楊睿帆坐在位子上看著她,“我再交警告你,最好聽我的離恬心遠一點,否則到時候吃虧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說完自己調頭快速離去。
歐陽潤清覺得這家夥總是喜歡危言聳聽,衝著楊睿帆離開的方向又是一個長長的口哨。
恬心到家的時候母親蘇秀芳已經睡下了,她發現剛才在仁愛製藥公司摔的那一跤確實把自己的膝蓋蹭破了。
洗了個澡把老錢給她的盒子打開,看到裏麵酒精,消炎藥和藥棉一應具全。
快速把傷口處理好便上床,可是怎麼也睡不著。
今天即墨軒站在車旁冷眼看她的樣子一時在她的腦海裏浮現。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以前總希望那個男人能放過自己,現在他真的不理自己了,她又感覺心被掏走了似的難受。
直到此時她才發覺,這八年來,雖然她一直強迫自己忘了那個男人,可是自從上回為了母親的藥翻牆進去意外撲進他懷裏之後,這八年來一時被她深深藏在心底的那份眷戀又悄悄在心底滋生。
這一個月以來雖然總是擔心他會記起當年自己跟他的往事,可是不得不承認,她心底有隱隱有一種期待,那就是希望他永遠都不要想起過去的不愉快,這樣自己才可以繼續呆在她的身邊。
如今,她已經不敢奢求什麼天長地久了,能在他身邊多呆一分鍾都是莫大的幸福的。
可惜的是,即墨軒卻突然變了畫風,看他那副架勢是真的下定決心不想再理她了吧?
恬心越想越傷心,一直到淩晨兩點多鍾才睡著。
第二天到藥店的時候恬發現歐陽潤清居然就站在藥店門口,臉上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燦爛,“小恬心早。”
恬心本想讓這家夥別這麼叫自己,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便直接了當地問,“歐陽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歐陽潤清一對迷人的桃花眼裏滿是笑意,“小恬心,能不能請你幫個小忙?”
恬心沒想到他一大早來等自己居然要求自己幫忙,雖然不知道落魄的自己能幫他這個大總監什麼忙,不過還是問,“什麼事你說吧。”
歐陽潤清臉上的笑容更迷人了,露出一副討好表情,“求你回到即墨軒的身邊吧。”
恬心聽後,不由地一愣,沒想到這對方居然是為這事來的。
隻是,她同時又覺得這家夥是成心來給她添堵的,難道他昨天晚上沒有看到即墨軒看她時那冷漠的眼神嗎?
簡直比陌生人還要陌生啊。
要她回到他身邊去,估計他會一腳把她踹飛出十萬八千裏吧?
“歐陽先生別開玩笑了。”這種事她當然不可能幫忙,而且她是不是跟即墨軒在一起跟這家夥有什麼關係?
看到恬心臉色冷下來,歐陽潤清趕緊小心解釋,臉上的笑容帶著明顯的討好意味,“咳咳,你要是不回他身邊,我可就慘了,沒準今天就要丟工作流落街頭,你一定不忍心看著我這麼慘的吧?”
看著這家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恬心都覺得好笑,“我是不是跟即墨軒在一起,跟你的工作有什麼關係?”
歐陽潤清臉上的表情顯得更誇張了,“自從你們分開之後,那家夥就越來越變態,每天不是在辦公室裏坐鎮指揮,而是到下麵各家分公司去巡視,故意找茬訓人,昨天我已經跟著他在各分公司之間跑了一天了,晚上二十點鍾了還要我完成一項需要一周才能完成的任務,否則就要我滾蛋,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
“對不起,我愛莫能助。”恬心不想再理他,自己拿起抹布開始擦拭貨架上的灰塵。
歐陽潤清亦步亦趨地跟著,“你就這麼見死不救?”
恬心自顧自做自己的事,“不是見死不救,是真沒辦法。”
她才不會相信這家夥真的有那麼可憐呢。
別說他不可能真被開除,即便真被開除了再找份工作就是,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連這都不懂。
見她沒有商量的信息港地,歐陽潤清倒沒有再就那個話題繼續糾纏下去,話鋒一轉,“即然你不回到他身邊我也不免強,要不我幫你換份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