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突然感覺這些牛有點象自戀狂即墨軒,都是目中無人,果然有其主必有其牛。
隻有那頭小牛犢眨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害羞地瞧恬心一眼,仿佛在問,“小美妞,你是誰呀?”
恬心簡直被小牛犢那萌態給萌化了,伸手從地上拔了一顆草,小心翼翼地遞到它的麵前給它吃。
那小牛犢顯然還是有些怕生,隻是用它的大鼻子聞了聞,卻並沒有吃她手上草的意思。
恬心想走近一些,又因為旁邊幾頭大牛虎視耽耽的,又長又在的尾巴差點甩到她的臉上,還衝著她噗呲噗呲地噴氣,嚇得她不敢再近前。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摟住恬心的腰,一張炙熱的臉貼在她的臉上,一隻大手拿著一顆草遞到小牛的麵前,身邊傳來即墨軒那如蠱惑般磁性的聲音,“看看我的魅力如何?”
恬心有些不屑,心想雖然那是一頭小母牛,難道它也會被帥哥的美色誘惑嗎?
可是出乎她意思的是,那小牛一看到即墨軒手上的草居然真張開嘴就吃,恬心看得簡直羨慕忌妒恨啊。
她當即表示不服,“它憑什麼不吃我的卻隻你的,難道就因為你帥嗎?”
這小牛也太重色輕。
她本來想說重色輕友的,可是一樣自己這是頭一回見它,根本稱不上朋友,更不是帥哥,被它無視敢屬正常。
某人倒是一點也不謙虛,“帥當然是一個因素,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你手中那種草牛是不吃的,它們喜歡吃這種,牛筋草。”
恬心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那顆氣謂的牛筋草,就是一顆普通的小草而已,並沒看出什麼特別這處,這地上到處都是啊。
她當即露出一臉的不屑,“什麼叫它們喜歡吃這種草啊,這分明是你色誘它的結果。”
某人當即低頭一口咬住她那粉嫩的耳垂,“我也現在也色誘你,這草你吃嗎?”
這壞蛋居然讓她吃草,恬心氣得直想揍他,“我又不是牛,吃什麼草呀?”
“你就是我的小母牛。”某人一把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捧她她的小臉直接吻下去,一邊吻一邊還含糊不清地說,“不吃草也好,那吃我行嗎?”恬心瞬間淪陷。
半晌即墨軒才放開她,恬心一扭頭,卻發現那頭小牛犢居然站在旁邊呆呆在看著他們。
合著這小家夥把他們剛才做的事全看了去了?
恬心氣急敗壞地衝它叫了起來,“喂,非禮勿視啊。”
可是那小牛犢卻隻是衝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表情,把恬心給氣得哭笑不得。
“你怕什麼,不過是親個嘴而已,我們又沒有表演限製級的事。”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即墨軒忍不住笑了起來,“它還小,即便真在它麵前表演限製級的,它也看不懂。”
恬心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說出如此不堪的話來,回頭瞪他一眼,“它都是跟你學的,有其主必有其牛,主人是個流氓的牛也跟你一樣厚臉皮!”
“哈哈哈。”被人罵流氓,即墨軒不但不生氣,反倒破天荒地哈哈大笑起來,“即然有人說我是流氓,如果不做點流氓該做的事,豈不是對不起這個光榮稱號?”
話音未落,恬心已經被他放倒在地上。
嚇得她把兩條如藕般潔白細嫩的皓腕死死抵住某人結實的胸膛,緊張兮兮地問,“你,你要幹什麼?”
她是真擔心這家夥會當著那幾頭牛的麵做出什麼不堪的事來。
那牛雖然不會說話,可是讓它們看著多難為情啊。
“我說過多少次了,怎麼還是不長記性?”某人一臉的壞笑,“當然是你啦。”
“你給我閉嘴。”恬心騰出一隻手來想去捂他的嘴,卻被某人趁機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疼得她失聲叫了起來,“啊,你幹嘛咬人?”
“不是你自己送到我嘴裏的嗎?”即墨軒含著她那如筍尖般纖細的指頭半晌才放開,一邊俯身吻住她,一邊還含糊不清地說,“這可是你自己送到我嘴邊的肉,怎麼可能不吃?”
恬心簡直要瘋了,光天化日之下,這家夥居然真敢當著那些牛的麵吃她豆腐。
她想推他下去,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正當她忍無可忍地想使出絕招撓他腰間那塊癢肌的時候,沒想到那家夥倒自己先主動放開她。
即墨軒一翻身從恬心身上滑下來,在她的身邊躺好,雙手放到腦後枕著,抬眸仰望浩浩長空,半晌都沒有說話。
此時太陽已經偏西,陽光不再象剛才那麼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