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擔心萬一扔了那熱巧大青龍湯和炸雪魚塊之後,她還是不願意吃自己買的粥,那麼她就真得餓肚子了。
因此最終隻能忍氣吞聲,暫且把滿腔的不滿情緒給壓下去。
不過他還是想把顧傾辰攆重症監護室,“顧先生。這裏已經沒你的事了,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顧傾辰不服,也針鋒相對,“要出去的應該是你才對,伯母就是被你氣著了才進醫院的,你還留在這裏是想讓她再生一回氣嗎?”
恬心沒想到這兩個家夥居然還在吵,她呼地一下站了起來,衝他們兩個怒道,“你們都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
兩個男人慌得都住了口,卻都沒有出去的意思。
他們誰看誰都不順眼,可是又不敢再繼續吵,隻得互相用眼神較勁,誰也不服誰。
即墨軒是真想一腳把顧傾辰給踹出重症監護室,可是最終還是忍了。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堅信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能把這姓顧的一腳踹出外星球去,讓他永遠都別想再接近他即墨軒的女人。
夜慢慢變深,兩個男人都不願意離開。
恬心也懶得再理他們,繼續坐在母親的病床前,緊緊握住她消瘦的手,希望她能盡快蘇醒過來。
可是,一直到深夜,蘇秀芬都沒有一點動靜。
把恬心給急得,一直坐在那默默流淚。
一看到恬心流淚,即墨軒覺得莫名地揪心,整個人變得煩躁不安起來,在一旁不停踱步,直想揍人。
他是真擔心蘇秀芬會出什麼事,真要那樣的話,估計恬心會記恨他一輩子的。
倒不是怕她真會殺了自己,而是不希望自己她因為母親去世而一輩子在心中留一個解為開的疙瘩。
最終他實在沉不住氣了,再次跑去把宋子淵從值班室裏拎過來,又怕影響蘇秀芬,隻得將他抵在門外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病人這麼久還沒有醒過來你還不采取點措施?”
宋子淵也是一臉的無奈,“不是我不采取措施,我之前已經說過了,她的病已經很嚴重,我能做的隻是維持她的生命,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
即墨軒急得一拳砸在一旁的牆上,把旁邊經過的一名護士嚇得手上端著的盤子都掉到了地上。
宋子淵整了整被他抓皺的衣領,反問,“她母親之前情況已經穩定了,為什麼心髒供血的血管又會突然破裂?”
即墨軒此時就象一頭焦躁的困獸,“這幾天我到外地處理點別的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他讓楊睿帆去把恬心從個小島上接回來,沒想到回來一看,那女人居然把他送給她的房產證和那部特製的手機都還回來了。
他知道她肯定是因為那天自己急急忙忙離開,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個島上不高興。
還有可能是因為他沒有接她的電話,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至少不接電話是因為那天太匆忙,把手機忘在直升機上,一直到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恬心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他,他回拔的時候卻並沒有人接聽。
等他回來才發現恬心不但把房產證還回來了,而且把手機都還回來。
所以他才直接趕到春滿園恬心的住處去找她,沒想到那女人居然跟顧傾辰在一起,而且兩人還準備去登記結婚。
當時他隻覺得渾身的血都往腦門上衝,他幾離開幾天居然就跟別人去登記結婚,所以才會對顧傾辰大打出手。
“你既然有了別的女人,而且都有孩子了,為什麼還不想放過她?”宋子淵突然有些替恬心打抱不平,“這樣對她不公平。”
即墨軒沒想到宋子淵會這麼說自己,兩眼一瞪,“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有孩子了?”
“八卦新聞都登出來了,你還裝什麼?”宋子淵依舊憤憤不平,“聽說恬心因此而成為勾引有婦之夫的小三。”
“什麼時候的事?”即墨軒一聽更急了,“我前兩天確實陪著一個女孩到醫院婦科做過檢查,可我那是為了拿到別人犯罪的證據,那女孩是我戰友的妹妹,我跟她沒有別的關係。”
隻聽宋子淵道,“那張照片這兩天各大網站已經找不到了,估計是薑洪濤給處理掉了,可是有些自媒體還在傳,我聽說那天恬心的繼續母攔住她的媽媽說她的女兒被你包養,而你又是有婦之夫,所以她現在是千夫所指的小三,你說她母親聽到這事之後能不受刺激嗎?”
即墨軒還真不知道網上居然有這種照片發上去,今天中午一回來發現恬心沒在,房主證和手機都放在天心苑的時候,他已經氣得把楊睿帆給狠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