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懷孕了,一定是你收買了醫院的醫生故意瞞著我想逃避責任。”喬瑞西不但聽不進他的話,反倒理直氣壯地威脅道,“軒哥哥,要是你真敢拋棄我,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到時候我會去告你始亂終棄,隨便玩弄女人,讓你身敗名裂。”
即墨軒徹底無語,這二十幾年來,無論多麼大的風浪他都闖過來了,沒想到最終居然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敢這麼威脅自己,他早就讓她滾出地球去了。
可是偏偏這女人又是自己最要好的戰友的妹妹,喬誌平還舍身救過自己的命,即便他心腸再硬,也不忍心衝自己恩人的妹妹下狠手啊。
然而,他更不能因為這個女人而失去自己真心愛著的那個女人。
隻是,麵對這麼一個胡攪蠻纏,不在正常狀態的女人,他真的有種束手無策的憋屈感。
即墨軒越想越生氣,此時他真的恨不得把這女人一腳踹出十萬八千裏去。
可是又不能真這麼做,最終隻得一腳踹向一旁的電視機,那液晶電視的瞬間被他踹得裂了開來。
老錢知道自己老板心裏為難,猶豫了一下,他才小聲提醒道,“老大,我看這個女人可能真得了妄想症了,是不是應該給她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經他這麼一提醒,即墨軒也覺得有道理,自己這次去找她就是想好好跟她談,讓她明白他們之間不可能有愛情,頂多就是兄妹般的感情。
可是這女人非要說他是愛她的,隻是因為恬心突然回到他身邊,讓他不好意思承認,而且還非得說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這種思維確實不象一個心理正常的人應的思維,看來真得給她找個心理醫生才行了。
雖然這女人煩人,可畢竟她是喬誌平的妹妹,不管自己再怎麼不喜歡她,也不能真丟下她不管的。
“你留在這裏守住,別讓她離開這間屋子,我去叫個心理醫生來。”即墨軒說完就離開了那間屋子。
來到樓下的車子裏,即墨軒立即給宋子淵打電話,“怎麼樣,把恬心安排好了嗎?”
隻聽宋子淵道,“安排好了,已經辦了入院手續,不過她現在不肯接受手術,隻能先用藥物給她維持著,等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再安排手術。”
一聽這話,可把即墨軒給急壞了。
他知道這種病越早治療越好,越拖越危險的。
也是自己糊塗了,當初恢複記憶的時候,隻沉浸在快樂當中,居然忘了她也遺傳了她母親的先天性心髒病的。
要是之前就讓她去做手術治療的話,如今也不會弄成這樣。
隻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除了自責他什麼都做不了。
沉吟了半晌,即墨軒才對宋降妖除魔淵說說,“這事就拜托你了。”
其實,這種時候應該是自己陪在恬心身邊的,偏偏還得委托別人去做,這更讓他莫名難過。
聽到他的話,宋子淵倒吃了一驚。
這家夥一向強勢霸道,他讓人做事從來都是用命令的口吻,沒想到今天居然用了拜托兩個字,弄得他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忙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全力照顧好她的。”
不料,他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即墨軒立即恢複了常態,“我隻是讓人給她治病,沒讓你照顧,不要做不該做的事。”
這家夥居然就吃醋,宋子淵簡直哭笑不得,不過他也懶得跟他計較,轉而笑道,“我說你吃的哪門子幹醋?我是一名醫生,照顧好自己的病人是天驚地義的事,我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寶貝兒,我保證不但自己不會動心思,還會替你擋著想搶走你心肝兒的人。”
不料,某人卻根本不買他的賬,瞬間又露出他的傲驕本色,“不必,我即墨軒的女人誰也搶不走的。”
“好好好,你即墨軒最牛,天下人一聽到你的大名就聞風喪膽了,哪還敢來搶你的女人。”宋子淵甘敗下風,不過還是善意地提醒,“別人搶不走,也要她願意理你才行啊,那個叫喬瑞西的女人處理得怎麼樣了?如果你們再繼續勾三搭四的話,你的心肝寶貝兒真的會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宋子淵知道,恬心犯的就是心病。
她心底是在乎即墨軒的,隻是以為他真的跟那個喬瑞西有一腿,因為傷心才引發心髒病。
她母親去世的時候都沒有犯心髒病,卻在看到即墨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發病,這就足以說明她心底多麼在乎這個男人了。
卻聽即墨軒無奈道,“這事確實有點難辦,那女人占著自己是喬誌平的妹妹就胡攪蠻纏,分明沒有懷孕,居然非得說她不了我的孩子,你說她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我是不是應該找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