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看了他半晌,突然問道,“那你到底有沒有對我毫無保留?”
“我不是早就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你麵前了嗎?”即墨軒聽後,突然壞壞一笑,“要不要我現在再次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你麵前,讓你看個清楚?”
恬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問,“怎麼展示?”
“就這麼展示。”即墨軒一邊說一邊開始解扣子,準備脫衣服。
“誰跟你說是這麼展示了?”恬心總算反應過來,悠地紅了臉,伸手阻止他繼續脫衣服,“我說的是展示你的內心。”
可是某人卻繼續裝,“不脫衣服我的胸肌都遮住了,還怎麼展示我的內心?”
把恬心給氣得,“你給我閉嘴,這麼能裝一定是心裏有鬼,才故意這麼歧解我的意思。”
“心兒,這麼多年了,我如果真有什麼不能讓你知道的,為什麼還要你回到我身邊?”看到她動氣了,即墨軒忙正色道,“所以你放心,我保證這輩子身心都隻屬於你一個人,永遠不會改變。”
然而,聽到他鄭重其事的表白之後,恬心不但沒有高興起來,反而質問道,“可是,那個叫沈佳凝的女人說她才是你的真愛,她跟你大學的時候就是同學,為了跟你在一起還輟學跟你去部隊當兵,你被派出國留學的時候,她又退伍跟著你出了國,在國外期間你不但跟她在歐洲的莊園裏騎馬,還舍命救了她,回來之後她就在你們駐地附近一間店,你隻要有空就去她那裏吃她給你做的飯菜,這些都是假的嗎?”
即墨軒倒沒想到這丫頭對自己跟沈佳凝的過往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看來那個女人在她麵前還真下了不少功夫。
而且這次恬心之所以會發病,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故意把她引到鸞市去讓她誤以為自己跟喬瑞西有染造成的。
一想到那女人做的事,即墨軒胸口的怒火就不由地蹭蹭往頭頂上竄。
可惜那女人躲到國外去了,否則他非得把她撕成八瓣扔出去喂狗不可。
不過,他覺得自己不做虧心事,不怕沈佳凝那該死的女人從中搗鬼,因此一臉的淡然神色,“你說的這些隻有一部分是事實,我跟沈佳凝是大學同學是事實,她跟著我去部隊當兵也是真的,她跟著我出國也確有其事,不過那些全是她一廂情願的,而且從國外回來之後,我根本連休假的時間都極少,怎麼可能經常到她開的店裏吃做的飯菜?”
頓了頓之後,即墨軒才又接著說,“最關鍵的是我根本不喜歡她,之前的那一切行為都是她當方麵的,我無力阻止她這麼做,但是從來沒有接受過她的感情,我跟她之間頂多就是曾經的同學和戰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別的關係。”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一回。”恬心終於不再繼續往下追問,因為這種事自己除了相信他,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否則隻是自尋煩惱,不過給她一個警告還是必要的,“要是以後讓我發現你在撒謊,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看到她咬牙切齒發狠的樣子,即墨軒卻壞壞地笑了起來,將自己一張俊美的臉湊到她的麵前,“要不我現在就把衣服脫光了隨便你處置?”
“呸,少在我麵前耍流氓。”恬心嫌棄地將他那張那看的臉往旁邊一推,然後才又發狠道,“要是讓我發現你撒謊,背著我出軌,我會讓你永遠做不了案的。”
“哈哈哈。”一聽她這話,即墨軒不但不生氣,反倒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你這麼凶,我哪裏還敢,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很乖的。”
恬心卻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別嘴上說得好聽,誰知道你背地裏到底做過些什麼?”
即墨軒倒是一臉的坦然,“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把我的作案工具交給你保管。”
“呸,誰希罕保管呀。”恬心用力推了他一把,“如果他敢胡作非為,我直接將他徹底毀滅,決不手軟。”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的心兒這麼狠,就算我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呀。”即墨軒再次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柔聲哄道,“你放心,我保證這輩子隻為心兒一個人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