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你也給我滾蛋,我不想看到你。”即墨軒根本沒有回旋的餘地,“如果羅伯特能把恬心的病治好,我會跟恬心一起請他吃大餐,但不是現在。”
宋子淵沒著了,他就料到會這是樣的結果,可是現在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暫時離開。
晚上,楊睿帆就打來電話彙報,說準備給羅伯特投資的那個叫查理的人不過是一個代人跑腿的,他隻聽慕後老板的,不過怎麼問都不肯說出自己的慕後老板是誰。
即墨軒氣得差點把電話給摔了,“再去了解那個人有什麼弱點,從他自身的弱點著手,一定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和羅伯特之間的談的那個合作泡湯。”
隻聽楊睿帆回道,“這個我已經查過了,那個查理是個貪財之徒,我已經給他許了他好處,隻要他把跟羅伯特的合作條件提得苛刻一些,讓羅伯特無法接受自動放棄合作,他就能得到一筆額外的傭金。”
“嗯。”對於楊睿帆的這一行動,即墨軒似乎還算滿意,“你繼續盯著,一有消息馬上彙報。”
結束跟楊睿帆的通話之後,即墨軒的心情卻並沒有好轉。
畢竟最終結果到底會怎麼樣還不好說,而且自己無論做生意還是談別的合作,從來不賄賂,一向憑實力爭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且總是成功。
誰想用賄賂的方式拿到天狼集團的項目,如果被他知道,最終他們不但拿不到項目,還會被永遠剔除出天狼公司合作商的名單。
如今,他卻隻能這麼低三下四地去賄賂一個貪財之徒,這實在是讓他覺得憋屈。
如果隻是為了做生意賺錢的話,他寧願不賺這筆錢也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
可是如今為了恬心,他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原則,做自己都覺得不齒的事。
隻是他隻能這麼做,別無選擇。
他一定要那個叫羅伯特的倔老頭主動來找他合作才行,畢竟即便自己現在強迫他來給恬心會診了,將來他的實驗室如果被別人控製,自己想讓他研究專門針對恬心這種病的治病方案肯定也會有難度。
隻是,之後的幾天,羅伯特父女一直在宋子淵的陪同下,安心度假,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把即墨軒給急得,再次打電話去問楊睿帆,“那個查理到底是怎麼說的?他還滑行動嗎?羅伯特為什麼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薑楊睿帆有些無奈,“他答應按我們提出來的方案進行,而且已經跟羅伯特提出了新的合作條件,那天老羅還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他出爾反爾,已經拒絕跟對方合作了。”
一聽這話,即墨軒就更奇怪了,即然羅伯特已經拒絕了跟查理的幕後老板合作,那麼他應該要再找新的合作夥伴才是啊,怎麼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本來想再晾他一晾,讓他著急了自己應該會想到自己。
可是最終還是沒能沉得住氣,生怕他會跟其他人合作,那自己真沒著了。
即墨軒終於拿起電話撥給了宋子淵,想探探羅伯特的反應。
畢竟他隻是來休假的,即便他沒有跟別人達成合作意向,自己如果不抓緊時間跟他把這事給高定,萬一他直接回家,那麼自己這一計劃便要落空了。
隻是宋子淵接起電話之後,他卻顧左右而言他,“最近忙什麼呢?怎麼也不見你的人影?”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嗎?”宋子淵聲音慵懶,“所以我不敢靠近你,隻能躲得遠遠的。”
這家夥居然敢將自己的軍,即墨軒想掛電話的,不過想想還是忍了,“羅伯特什麼時候回去?”
“喲,你不是也不想看到他嗎,怎麼又關心起我的導師來了?”宋子淵依舊一副不經意的樣子,“你不會是惦記著我那位漂亮的師妹吧?”
即墨軒一聽,瞬間又爆了,“少給我胡說,要是讓恬心聽到的話,小心我揍你。”
“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這麼狠嗎。”宋了淵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正色道,“好啦,我知道你打電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導師昨天晚上好象跟他的那個合作夥伴鬧翻了,當場大發雷霆把電話都摔了,這估計是你的一個機會,我今天會帶他去打高爾夫球,然後再吃飯,你要是想抓住這個機會的話就帶著恬心一起來才不會顯得太刻意,看看你們有沒有緣合作。”
即墨軒一聽,頓時喜出望外,看來自己策略湊效了。
如今羅伯特失去了合作夥伴肯定著急著重新尋找目標,自己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麵前正合適,除非他不想做那個實驗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