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不知道對方是誰呢,還是怕被他發現,故意做作不認識對方的樣子?
此時即墨軒隻覺得心煩意亂,如果恬心真跟他私奔人的話,那麼他一定要把那個叫陸子涵的男人給抓來碎屍萬段。
可是萬一並不是這麼回事呢?
豈不是說明恬心可能真被人綁架了嗎?
其實從安全意義上來說,即墨軒寧願她僅僅是一時糊塗準備跟哪個男人跑了。
畢竟跟她的安全比起來,其他的事就已經變得微不足道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恬心還好好活著,其他所有對覬覦她的男人遲早都會被他徹底消滅。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把他即墨軒的女人搶走,誰要是不知量力的放在,最終一定會付出慘重代價的。
想到這,即墨軒立即對薑洪濤說,“馬上查清楚那個叫陸子涵的男人目前的下落。”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隻能從這個叫陸子涵的男人下手了,隻要找到他就可以知道恬心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薑洪濤調查之後來報告,“老大,陸子涵幾年前去了英國留學,這幾年都在國外,並沒有回來,最近也沒有他的入境記錄。”
“你確定嗎?”即墨軒麵無表情地問。
難道他隻是有帶恬心私奔的打算,目前還沒有付著行動?
隻聽薑洪濤點頭,表情篤定,“確定了,歐陽有同學在英國,正好跟陸子涵認識都是學法律專業的,知道他現在正值博士論文答辯最關鍵的時候,所以根本分不開身的。”
聽到這話之後,即墨軒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恬心如果不是跟陸子涵走的話,到底在哪裏呢?
又是誰衝她下的手?
她不但懷了孩子,最關鍵的還是她心髒不好。
要是出點什麼閃失的話,就有可能危及她的生命啊。
“楊睿帆呢?”恬心出事這麼久他都沒有出現,即墨軒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法律顧問似乎極不稱職,這個關鍵的時刻居然不見他的蹤影,“馬上把他叫來,我要見他。”
“是。”老錢聽後立即打電話去了。
不久,楊睿帆才匆匆忙忙來到即墨軒的跟前,“老大,你找我?”
“我不找,你就不出現嗎?”即墨軒本想發脾氣的,不過想到恬心還沒有消息,便強忍下心中的怒氣,轉而沉聲問,“恬心不見了,你有什麼看法?”
“這個。”楊睿帆明顯看得出自己的老板對他似乎並不滿意,忙道,“其實我剛才也是去找跟恬心失蹤有關的線索了,我懷疑跟她的繼母和姐姐有關。”
他這話即回答了即墨軒的問題,又解釋了自己剛才沒有及時出現的原因。
即墨軒聽後,對他的態度果然稍稍好了些,聲音也緩和了不少,“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隻聽楊睿帆道,“據說前兩天她的繼母曾經到過江城第一醫院,卻並不是去看病,而是在醫院各處轉了幾圈,還生怕被人發現了似的,後來還是被醫院的保安給趕出去的。”
一聽這話,即墨軒立即來了精神,回頭對薑洪濤說,“馬上派人監控恬心繼母王月香的一舉一動。”
要說這個王月香衝恬心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她跟恬心母女似乎一直不和。
而且她的女兒恬然之前借由想冒充他的夢中情人一事被他踢出局之後,把怨氣都發到恬心的身上,還叫人給恬心下藥。
當時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恬心可能早就著了那惡毒女人的道了。
果然,第二天薑洪濤就來報,“老大,王月香昨天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到鸞城,在一家酒店住下了。”
“繼續盯緊。”即墨軒突然又莫名地緊張起來,“我馬上就親自過去。”
說完直接起來跟老錢和薑洪濤一起往鸞城趕去。
從之前的種種跡象來看,他覺得這個女人似乎對恬心有種莫名其妙的恨意。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早就被居家掃地出門的恬心和蘇秀芬母女為什麼那麼招王月香,甚至是恬懷禮的恨。
可是如果恬心真在王月香手中的話,那就真的危險了。
等他們一行人趕到鸞城的時候,薑洪濤派出的人彙報,王月香一直住在酒店裏沒有出過門。
不過可以斷定恬心肯定不可能在她住的那間客房裏,因為那間客房是王月香過來以後臨時定的。
然而,即墨軒在那守了一天都沒有發現王月香有任何異常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