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這話,恬心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是來找她要母親留下的遺物的。
要知道,當初母親留給自己的除了那枚婚戒之外,隻有那把玉製的鑰匙了。
婚戒應該是尋常物品,估計不是她要找的東西。
即然這樣,難道她要找的就是那把玉製的鑰匙?
可是那把鑰匙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之前母親去世前住院的時候父親恬懷禮和後母王月香也去找過母親要過什麼東西的,現在看來,十有八九也是為了那把玉製的鑰匙而去。
隻是母親雖然把鑰匙交給自己,卻並沒有說明有什麼用。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把那鑰匙交出去,否則怎麼對得去去世的母親。
因此恬心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母親去世的時候隻留下一枚戒指都被小偷偷走了,你找的如果是那枚戒指的話,隻能警察局問他們抓到小偷了沒有。”
“恬心,別跟我裝了,我知道那樣東西沒有被偷走,一定是你另外收起來了。”恬然一改剛才的好脾氣,突然就變了臉,“我勸你最好乖乖把它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念姐妹情。”
“你怎麼知道那東西被我收起來了?”一聽她這話,恬心就感覺有些不對味,“難道之前我丟掉的那個盒子是你偷走的?”
恬然再次冷笑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好麼我也不怕告訴人,那個盒子確實是我爸媽讓人去拿的,我們在找一把鑰匙,那本來就是屬於爸爸的東西,被你那不要臉的媽媽強占了這麼多年,可是那盒子裏麵並沒有,所以肯定是你收起來了,我勸你最好交出來,否則你會後悔的。”
恬心一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果然他們是在找那把鑰匙啊。
好在母親有先見之前,將那把鑰匙單獨給了她,還讓她好好保管。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那把鑰匙可能就被他們給偷走了。
“你們要那把鑰匙做什麼?”恬心問出了自己心最想知道的問題。
母親沒有告訴自己,真的無從知道。
“你那病怏子母親沒有告訴你嗎?”恬然冷笑道,“你不必知道我們拿那鑰匙做什麼,隻要乖乖把它交出來,沒準爸爸一高興還會給你點錢作為補償,如果你不識時務,非得一條道走到黑,那就別怪我們不念親情了。”
然而,恬心並不為所動,“我不沒見過有什麼鑰匙,就算真有也不可能給你,所以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母親雖然沒有說那把鑰匙是做什麼用的,可是她當初那麼鄭重地把那把鑰匙單獨交給自己,讓自己好好保管,那就說明那把鑰匙一定非同小可。
即便不是打開什麼寶藏的鑰匙,那也一定是一份非常具有紀念意義的紀念品,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交出去的,否則母親在天之靈肯定會怪罪她。
聽了她的話之後,恬然終於徹底拉下臉來,“恬心,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要是再跟我裝,我會讓你嚐嚐被十幾個男人睡的美好滋味。”
說遠拍了拍手,屋外居然真的進來十幾個光著上身的男人。
他們進屋之後,一個人都屋在床前,色眯眯地年看著她,然後問,“然姐,現在就把這小妞賞給我們嗎?”
把恬心給嚇得立即縮到了床角,衝她們叫道,“你們不要亂來。”
隻聽恬然笑道,“沒錯,她可是即墨軒曾經最愛的女人,也是我親愛的妹妹,你們一會兒可得溫柔點,讓她好好體會除了即墨軒之外其他男人的美妙滋味。”
隻聽其中一個男人道,“然姐放心,即然是即墨軒都喜歡的女人,我們一定會非常溫柔,讓她知道即墨軒不要她了,還我們會繼續疼愛她。”
話音剛落,他們就真的伸手要去抓恬心。
把恬心給嚇得,大聲叫了起來,“不要啊,那鑰匙我給你。”
“我的好妹妹,為什麼非得把自己嚇成這樣才肯屈服呢?”恬然聽後,終於得意地笑了起來,“不過現在明白也不遲,隻要你把藏鑰匙的地方告訴我,我去取了鑰匙就會放了你。”
此時恬心已經嚇得象一隻驚弓之鳥,縮在床角小聲道,“鑰匙並不在我這裏。”
恬然一聽,再次拉下臉來,“妹妹,我勸你不要再耍花招,否則我隻要一離開,這幾個兄弟可就沒有人約束了,到時候夠你喝一壺的。”
“那鑰匙真不在我這裏。”恬心已經嚇壞了,哪裏還敢不說實話,“我這回出來是臨時從鳳凰山莊出來的,那把鑰匙我放在即墨軒的天心苑,當時走的匆忙所以沒來得及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