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被罰十公裏已經夠嗆了,現在居然一口氣罰他二十公裏,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隻是,即墨軒根本一點通融的餘地都沒有,“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在我明天飛機起飛前你必須給我跑夠二十公裏,否則就是四十公裏。”
歐陽潤清救助地看向楊睿帆和薑洪濤,可是那兩個家夥卻隻當沒有看到他求腫的眼神。
說誰是紅顏禍水不好,他偏偏去說老板心坎上的女人,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這種時候他們自然不會去淌這趟渾水呢,不是他們不仗義,而是知道他們出手的話不但幫不了他,自己還得被連累跟著一起挨罰。
所以這種時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冷眼做壁上觀,以求自保。
歐陽潤清沒著了,隻得默默接受現實。
看來一會兒開玩會就要下去跑了,否則他直不敢保證自己在明天早上八點之前能不能跑完四十公裏。
隻是等那個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歐陽潤清決定吃過飯之後再去跑。
畢竟二四公裏可是需要消耗很多熱量的,要是不吃飽的話,自己可就不一定能堅持下來了。
因此中午午餐的時候,歐陽潤清吃得特別多,好為自己多儲備一些能量。
隻是下午吃過飯,又有一些瑣事纏著,歐陽潤清還是沒能去跑,最終這事就一直拖到晚飯之後才開始。
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天狼集團後麵運動場上才出現一個穿著白色運動服的頎長的身影,一步一步地丈量著二十公裏的長度。
等他跑完二十公裏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歐陽潤清又累又餓,二十公裏的超強運動量已經把他晚餐吃的那點能量幾乎給消耗怠盡了。
喝了點水,稍事休息之後,他就一個一個人開車到外麵,想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給自己補充點能量。
當他把車開到一家美食中心停下,剛下車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我自己走著回去就好了,不用你送。”
他回過頭去盯睛一看,發現梁筱薇跟一個男人剛從美食中心走出來。
隻見那男人一隻手緊緊抓住梁筱薇的手腕,另一隻手就想去摟她,“你一個人回去我怎麼能放心,我對你的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梁筱薇明顯被嚇壞了,一邊想掙脫那個男人的手,一邊問,“主任,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你居然不明白我的意思?”那男人顯然對梁筱薇的反應相不滿,“我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
“可是我不喜歡你。”梁筱薇顯然對他並沒有意思。
“現在不喜歡沒關係,隻要你試著接受我,相信總有一天會喜歡上我的。”那男人顯得很自信,接著又道,“你不是想畢業之後留在我們醫院上班嗎?你的去留問題我隻要一句話就行了,何去何從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低頭就想親她。
一看到這個情形,歐陽潤清突然怒成膽邊生,快步上前,揮起一拳直接擊向那個男人的側臉。
那男人正想一親美人芳澤呢,哪想得到半道上槳出個程咬金出來,側臉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瞬間整個人失去了重心,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梁筱薇的後一直被那人拉著的,他這麼突然坐到地上,她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協往前撲,眼看就要趴到那個人身上了。
歐陽潤清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梁筱薇的另一隻手,往上一提將她拉了起來。
因為力道過大,梁筱薇整個人撞進他的懷裏,另一個被那個男人抓住的手才終於得以解脫。
地上的那個男人一看居然有人敢直接動手,雖然屁股摔得生疼,可還是竭力爬撲了過來想把梁筱薇再次搶回來。
歐陽潤清把梁筱薇往旁邊一推,然後再次揮出一拳打向那個男人的臉。
不過此時那個男人已經有了防備,這一拳並沒有打對方的臉,隻從他的耳際插過。
那男人趁歐陽潤清沒有站穩的時候立即反擊,兩個男人瞬間打做一團。
梁筱薇被歐陽潤清那麼一推一連後退了幾步,等她站穩腳跟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她想上前將他們拉開,可是他們打得太凶猛,她根本插不進手。
而且很快歐陽潤清就占了上風,把那個男人打得滿臉是血。
那邊美食中心的保安看到有人打架,而且還越打越凶,生怕打出人命來要他們負責,立即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