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薑洪濤經過對比之後卻發現,那個女人也不是恬蜜,更不可能是王月香。
即墨軒還真有些想不明白了,即然那個女人跟恬懷禮沒有關係,她為什麼會到恬懷禮家去呢,難道是那個女人故意使出的障眼法?
可是除了恬懷禮那一家子,到底誰還有作案的動機呢,難道是喬瑞西?
可喬瑞西分明也在國外。
即墨軒再次拿起電話讓薑洪濤,“馬上查一下喬瑞西有沒有敢近的入境記錄。”
然而,薑洪濤很快就有了回複,“老大,喬瑞西並沒有入境,她現在還是在法國。”
聽了薑洪濤彙報之後,即墨軒是真看不懂了,現在那幾個明顯有作案動機的人都不是,那麼到底是誰衝恬心下毒手呢?
難道對方要害的不是恬心,而是梁筱薇?
可那燕窩明明是自己點的,點菜的時候就說了是點給她吃的,即然對方是扮了服務生進來的,應該是知道這個細節才對。
畢竟誰也料不到恬心會臨時把那燕窩給梁筱薇吃,這麼說來,對方的真正目標就還是恬心。
“繼續查,即便不是恬懷禮的女兒和侄女,但是那個女人即然進了恬家的門就一定跟他們有關。”他就不信那個女人膽如此明目張膽地在她即墨軒眼皮底下幹了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居然還能逃之夭夭。
第二天,恬心提出要去醫院看梁筱薇即墨軒隻得親自陪著她一起去。
他們到的時候梁筱薇已經醒了,隻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且臉色蒼白。
“筱薇,你沒事了吧?”恬心一臉的愧疚,“不好意思啊,昨天我如果不讓燕窩吃那燕窩你就不會有事了。”
“我已經沒事了。”梁筱薇說完又笑道,“幸虧那燕窩是我吃了,你一個孕婦如果吃了那盅毒燕窩那還了得,你肚子裏的寶寶哪裏經受得住了?”
經她這麼一提,恬心才突然有些後怕,回頭問自己的男人,“為什麼燕窩也會有毒,難道是有人故意在裏麵下毒辣?”
即墨軒卻道,“不是有人故意下毒,是不法商販賣假冒偽劣產品,我已經讓我去嚴查了,一定要把那奸商給抓起來繩之以法。”
他是擔心萬一讓恬心知道有人要害她會害怕,影響腹中的胎兒。
上回已經是一個深刻的教訓了,這次一定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昨天他已經讓人去把他們去吃飯的那家會所給砸了,在那樣高級的場所裏居然能讓別有用心的人混進去,那會所就不應該繼續存在。
即墨軒隱陳感覺到,這起事件跟恬心母親當年的緋離案肯定有關聯。
因此,他交待薑洪濤,派人盯住恬懷禮和王月香,看他們最近有什麼動靜。
那果那個下毒手的女人真跟他們有關係的話,肯定會露出馬腳。
不料,在薑洪濤那邊還沒有任何進展的時候,楊睿帆那邊卻傳來了一個捧奮人心的消息。
他找到了二十幾年蘇秀芬的父親蘇達生私人律師的兒子盧丙義,他提供了一很有用的信息。
那就是當年他父親做律師時候的一本工作筆記,裏麵記錄了盧律師處理過的所有重大事件,雖然簡明扼要,卻卻還是能非常清晰地知道當初發生過的所有事情。
楊睿帆專門從國外跟盧律師的兒子見了一麵,看這那本工作筆記之後,發現上麵記錄著蘇老爺子當年確實立過一份遺囑,隻是後來蘇老爺子人去世之後那盧律師並沒有拿出遺囑來,而且不久就發生意外去世了。
後來他的妻子帶著兒子移居國外,楊睿帆去的時候對於當年的事一直諱莫如深,不肯多講,隻是把那本工作筆記交給楊睿帆,然後求他不要再來打擾他們。
這次楊睿帆做了許多工作,他的兒子和太太才答應回江城見即墨軒。
即墨軒看了那本工作筆記,發現裏麵確實記著一筆蘇老爺子當年立遺囑的事,隻是上麵隻記得立遺囑的日期,卻並沒有實施的日期。
而且後麵還發現記錄了協助蘇老爺子到銀行開私人保險箱的事,也並沒有看到他記錄什麼時候去開過保險箱。
看了這那本工作筆記之後,即墨軒心中產生了疑問,蘇老爺子明明立了遺囑的,為什麼沒有實施?
是盧律師忘了記錄呢,還是出了什麼問題?
按理說,那遺囑即然立了,就具有法律效力的,不可能不實施。
如果真沒實施的話,是盧律師本身的問題,還是他遇到了什麼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