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懷禮的臉上終於掛不住,“你這臭丫頭,我當父親的這麼求你還不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即然你這知問了,那我就在這直接告訴你好了。”即墨軒也終於忍無可忍,回頭冷冷掃那一家三口一眼,然後沉聲道,“當年你是怎麼把蘇氏集團黑走的我不管了,我現在鄭重告訴你,天狼集團已經正式啟動收購恬氏,不,原本應該是蘇氏集團,你們還有什麼著趕緊去想吧,否則就來不用了。”
“這個……”一聽即墨軒這話,恬懷禮整個人瞬間愣在那裏,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慌忙道,“即墨軒先生,這是從何說起?”
可是即墨軒卻根本沒有興趣再搭理他,摟著恬心,由一般保鏢簇擁著離開了午餐會的現場。
剛才現場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隻是介於即墨軒的威嚴並沒有人敢湊得太近,也沒有人敢多嘴。
此時看到他走了之後,在場的人立即開始議論紛紛,“沒想到恬心的母親當年紅杏出牆是被恬懷禮陷害的?”
隨即就有人接話,“是啊,誰能想得到他不但把龐大的蘇氏給吞了,還設計把人家正宗的繼承人給一腳踢走,這男人實在太渣了。”
接著又有人附和道,“我說蘇和芬那樣一個大家閨蜜當年怎麼出軌自己的保鏢呢,原來都是這一切都這恬懷禮設計的呀,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聽說當初為了得到蘇老爺子的信任,他可是什麼事都肯做的。”
其實當年蘇家和恬家的事坊間早就已經有過各種謠傳,隻不過蘇家自己的女兒都心甘情願把所有財產拱手相讓,外人除了無聊的時候當飯後的談資說一說之外,並沒有人願意去深究。
此時聽到即墨軒都當麵跟恬懷禮宣戰了,因此打報不平的聲音就更多了。
“這種人太不要臉了,真是鳩占鵲巢啊。”
“蘇家也是不該絕了,看樣子即墨軒要替蘇家討回公道了。”
“是啊是啊,象恬懷禮這種人麵獸心的人就該有個象即墨軒那樣強勢的人來收拾他,否則做盡了缺德事還讓他這麼逍遙自在,也太讓人憋屈了。”
恬懷禮和王月香雖然也聽到那些人難聽的議論,可是此時他們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
現在不但女兒要被送到非常去給人當小老婆,受盡奴役。
如果即墨軒的天狼集團真要收購恬氏集團的話,那麼恬家的財產也很快就不複存在,這是最可怕的事情。
他們不知道即墨軒和恬心是怎麼知道自己當年的那些事的,更不知道他們到底知道了多少。
難道他們真的是為了蘇家展開複仇行動嗎?
天狼集團隻要想收購哪家公司就從來沒有失敗過的,看來隻能趕緊想辦法應付了。
恬懷禮隻能拉著老婆女兒恢溜溜地離開,回家想辦法去了。
回到車上,恬心問即墨軒,“恬然往燕窩裏下毒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即墨軒抓過她的小手,放在手心裏輕輕揉了揉,又拿到唇邊親了一下,才道,“我不想給你造成心理負擔,這種事隻要我知道就行了。”
恬心看他一眼,“其實我沒事,更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
即墨軒卻道,“有我在,你不用太過堅強,一切都有我,所以你沒有必要知道那些影響心情的事。”
恬心沒有再說話,她自然知道即墨軒不告訴自己是為了她好,這份情她領了。
其實,有個男人依靠確實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她可以什麼都不用操心,每天隻要想著吃什麼好吃的就行了。
這次懷孕也不知道怎麼了,除了最初的一段時間反胃之外,現在胃口越來越好,每天有空就吃,總也吃不飽似的。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被某人當豬一樣養了,不過她心甘情願做這頭幸福的豬。
回到天心苑,送恬心回房休息之後,即墨軒立即把薑洪濤給叫到書房,問他,“收購恬氏的準備工作做怎麼樣了?”
隻聽薑洪濤道,“本來隨時可以介入,可是我們發現顧氏最近好象跟恬氏走得很近,所以我們得先摸清楚顧傾辰接近恬氏的真實意圖之後再下手。”
一聽到顧氏跟恬氏走得近,即墨軒也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道,“盡快開始,我不管顧傾辰接恬氏到底出於什麼目的,那恬氏我是吃定了,不論誰跟它聯手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