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洪濤卻見慣不怪地淡然一笑,“你這是少見多怪,以後習慣了就好了。”然後轉身也要樓去了。
宋子淵跟了上去,“剛才看到他們鬧成那樣,我還真擔心收拾不了呢,沒想到即墨軒突然就軟了,他是那種輕易就能服軟的人嗎?”那神情顯然還是心有餘悸。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我們老大誰都不服,隻服恬小姐,在恬小姐麵前,無論他怎麼生氣,最終都是會服軟的。”薑洪濤回頭看了宋子淵一眼,“所以他們之間無論鬧成什麼樣我都不擔心,隻要默默守在適當的距離之外等候老板息火之後吩咐就行了。”
宋子淵忍不住感歎道,“真是難得啊,我也服了那恬小姐了,她那麼一鬧居然能把某人的爆脾氣收拾得服服貼貼,真該給她發一個優秀消防員的稱號。”
即墨軒卻鄭重地提醒道,“你這千萬別人老大聽到,他可以怕老婆,但是別人不能說他怕老婆,否則你就得挨他的炮轟。”
宋子淵知了起來,“知道啦,某些人就是霸道,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
上樓之後,恬心就再也不想離那家夥了,無論他說什麼她都隻當沒有聽見。
把即墨軒給急得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其實她跟自己鬧他倒不怕,大不了就是用武力鎮壓,就象剛才在樓下那樣,她發脾氣要走,他直接抱起來狠狠吻下去她就老實了。
他最怕的就是這種冷戰,不但不跟他說話,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就象他是個透明人似的。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是最讓他受不了的,因此必須改變這種局麵。
當天晚上恬心甚至都不願意象之前那樣跟他在病床上睡了,最後還是他死皮賴臉地到隔壁到子強行摟著她睡的。
第二天剛一起床,即墨軒就把宋子淵叫了來吵著要出院。
宋子淵當然不會同意,“你的傷口剛剛好了點,要是現在出院極有可能又要感染,必須再住幾天院才行。”
“哪來那麼多廢話,我說要出院就得出院。”即墨軒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看著一旁的恬心。
可是人家就當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隻低頭看自己的手機,這讓他相當的泄氣。
偏偏宋子淵還不給他留麵子,“在這裏我是醫生,隻能聽我的。”
“我憑什麼聽你的?”即墨軒再次衝他發脾氣,“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人之外,沒有人可以命令我。”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宋子淵似乎看出些苗頭,故意往別處扯,“是不是哪個紅顏知已?”
即墨軒又看了一旁的女人一眼,可是人家還是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這丫頭,聽到別人說他有紅顏知已了她居然一點都不介意,這讓某人很受。
“你胡說什麼呀,我這輩子隻有恬心這麼一個女人,哪來的紅顏知已?”他沒好氣地瞪了宋子淵一眼,賭氣道,“我現在就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