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找宋子淵取來臍帶血的血樣,才即墨軒下樓上車對老錢說,“回天心苑。”
可是當他還著臍帶血的血樣乘了直升機趕到當年為自己看頭疼病的那名土族醫生家的時候,他的家人卻知道他,那醫生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即墨軒吃了一驚,“三年前他不是才幫我看過頭疼病的嗎?”
隻聽那醫生的老伴說,“是啊,他幫你看過頭疼病之後隻幾天就在去山上采藥的時候失足落入山崖摔死了。”
那醫生死了,豈不是沒有要能治好自己的病了?
即墨軒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隻得問那老太太,“當時他還讓我拿到親人的血樣之後就來找他,現在該怎麼辦,你們家裏還有人會嗎?”
這頭疼病已經折磨他三年多了,每個月都隻能靠止疼藥維持,藥一停就疼得死去活來。
如果那醫生的醫術沒有傳給他的後人,自己豈不是要疼一輩子?
“你就是當年來找我們家老頭子醫頭疼病的那個小夥子吧?”老太太眯著一對老花眼打量著即墨軒。
“沒錯,當年那個人就是我。”即墨軒點頭。
“那你等等。”那老太太說完轉身回屋,在裏麵悉悉索索找了半晌才找出一封發了黃的信遞到即墨軒的麵前,“當年我們家老頭子幫你看過病之後,就交了一封信給我,說是萬一哪天他先走了你找來的話,讓我一定要把這封信交給你。”
即墨軒狐疑地接線過那封信打開,隻見上麵寫著:小夥子,對不起了,其實你的頭疼病我一副草藥就能治好,但是有人用我老伴的生命來威脅我,不能跟你說實話,而是騙你要拿親屬的血來當藥引子才行,如果你終於拿到藥引子的話,你應該是擺脫那人的控製了,你隻要把當初離開的時候我教給你認的那種草藥拔回一把用水煎了連續服用七天就可以治好你的頭疼病,千萬記得不要再打那種止痛針了,那才是讓你連續頭疼這麼多年的根源,注意曾經在你身邊自稱關心你的人。
看到這封信,即墨軒整個人愣在那裏,照這麼說來,自己這些年都上當受騙了?
到底是誰在威脅那老中醫逼著他說謊?
曾經對自己好的人多了去了,薑洪濤,楊睿帆和李中全父子兩,梁辰逸,於晉亨,袁瑞卿,對了還有沈佳凝,到底是人們中午哪一個?
楊睿帆和楊中全父子兩應該可以排除了,畢竟那對父子一直對自己掏心掏肺,不可能做那樣傷天害理的事。
薑洪濤也是忠心耿耿,從在部隊的時候自己還救過他的命,應該不會恩交仇報。
接下來就剩梁辰逸,於晉亨,袁瑞卿和沈佳凝,他們都是自己的好哥們,似乎沒有理由對他做這種事的,可是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呢?
對了,沈佳凝曾經奪自己有過感情,上回就因為她恬心才誤以為自己跟喬瑞西在一起的,難道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