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聽清麼?我家將軍說他不在!哈哈哈哈。”那士兵十分放肆的笑了起來。
這次那兩個侍衛聽清了,於是他們又掉轉了馬頭衝回了本陣。
“皇上!他們的守將說他不在!”兩名侍衛翻身下馬,剛說完這句話就被嶽托一人一腳踹翻在地。
“你們兩個廢物,什麼叫作他們的守將說他不在?!”嶽托大聲罵道。
“回王爺,這意思就是他們的守將說他不在……啊!奴才愚鈍,奴才該死!”那兩名侍衛把這話重複了幾遍,這才明白原來他們的守將不是不在,而是故意不出來答話。於是急忙跪在地上磕頭。
看著就心煩,就這智商,他們是怎麼混到禦前侍衛來的?嶽托正準備再踹兩腳出出氣,就聽見代善一聲怒吼:“嶽托!在皇上麵前不得放肆!”
哼,看在父親和皇上的麵子上,饒你們一次。嶽托瞟了一眼跪在地上那兩名瑟瑟發抖的侍衛,冷哼一聲站到一旁。
“皇上!依臣看來……”代善正準備說點什麼,卻見皇太極用手勢止住了他。
“再去,讓他們守將答話!”皇太極冷冷命令到。於是那兩名倒黴侍衛又隻得翻身上馬,來到錦州城下喊話。
“請你們守將出來給句明白話,是戰是降總得表個態吧?”這次他們幾乎用上了懇求的語氣。
哎哎,做個下屬,難啊。趙率教伸出了半個腦袋看著下麵那兩個鼻青臉腫的可憐侍衛,在心中感歎。算了算了,事不過三嘛,也不用為難那兩個家夥了。想到這裏,他終於站了起來,對著城牆下麵的侍衛大吼一聲“我就是錦州守將趙率教!回去告訴皇太極!錦州,可攻不可說也!”
“可攻不可說也?這是什麼意思?”其中一個侍衛向他的同伴問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這句話聽起來很像漢人中那些會寫字的家夥說的話?”對他們來說,之乎者也是可以和搞球不懂劃等號的。
他們的討論卻被趙率教聽到了,於是他非常不耐煩的又站了起來,扶著牆垛對著下麵吼道“就是要打就打,光說頂屁用!”
這下聽清楚了,也聽明白了。兩名侍衛感激的望了趙率教一眼,策馬奔了回去。
“皇上!他們守將說要打就打,光說頂屁用!”
“他們守將是這麼說的?”代善皺了皺眉頭,多麼粗俗的守將啊。
“啊,不。他說的是可攻不可說也!”那侍衛這才想起了這句話的原話。
“哈哈!好一個可攻不可說也!”皇太極拍手哈哈大笑,但隻笑了兩聲麵色就恢複了平靜,似乎剛才根本沒笑一般。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膽小的老鼠,終歸不會成為敢和貓叫板的老鼠。因為他知道,這麼做,他就得死。他想起了範永所說的話。
既然你想作那和貓叫板的老鼠,那就得死!
“傳令,紅衣炮隊開始轟擊錦州城!各旗攻城部隊準備攻城!”皇太極下完命令就走出了帳外,他要看著,他要親眼看著大清的龍旗插上錦州!
紅衣巨炮的射程長達五裏!也就是二千五百米!十門紅衣炮開始了轟鳴,正式拉開了錦州攻防戰的序幕。各旗攻城的先鋒部隊都已經準備好了早已備好的雲梯,個個摩拳擦掌望著錦州的城牆,隻等命令一到就會衝上前去拿下錦州的城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趙率教大吃一驚,他看著遠處的紅衣大炮,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裏轟的一聲巨響。完了!全完了!清軍竟然連這七千斤之重的城防紅衣炮都搬到了前線!竟然還一次性帶了十門之多!就算錦州這新建的軍事要塞也才在城池四角各安裝了一門這種巨炮而已。這種巨炮的威力對城牆的殺傷力……剛想到這,城牆已經挨上了多炮,城牆被炮彈所傷,站在城牆上的趙率教都感到了城牆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