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薄若寒點了點頭:“你怎麼會去她的房間,還是說是在你自己的房間。”
看見厲以寧皺眉,薄若寒趕緊開口,收起了他吊兒郎當的神色道:“倘若是在你的房間,那麼很有可能是她自己主動爬上你的床,你可以在她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你這副表情的意思是,是你在她的房間?”下意識的拔高了音量,薄若寒看著厲以寧的臉色變了變:“女人的房間可不是隨便進的,而且我聽說,徐可可貌似還是你的小姨妹,雖然不是直係。”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在她的房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雖然我什麼都沒有穿的躺在她的床上,但是我也沒有看見她。”厲以寧想不明白了:“你說,為什麼我會在那裏,我明明是在打電話……等等,不對,我打著電話,突然間就開始犯困,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即便是我困的不行,我也不至於倒頭就睡,毫無知覺,再者說,這幾天我也沒有忙到經常熬夜,我不可能困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就睡了?”
聽著厲以寧呆著疑問的話語,薄若寒看著他搖了搖頭:“那還用說,肯定是被下藥了。”
“下藥?”心中一頓,直直的看著薄若寒,厲以寧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可別這麼看著我,我這麼說,可是完全的根據經驗來的,想當初,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可是多不勝數,下藥這一招,是用爛了的!”
“可是不對!”厲以寧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倘若是下藥,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跟我有過多的接觸,再者說,下藥總是要有媒介的,而我沒有吃她的任何東西,她也沒有給我任何東西。”
“我記得你可是黑帶,身手了得,如果有人背後偷襲……”
“不可能!”不等薄若寒把話說完,厲以寧想也不想的開口否定:“沒有人偷襲我。”
“看你說的這麼肯定,那麼不是下藥?”薄若寒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可是沒可能啊,倘若不是下藥,為什麼你什麼記憶都沒有,該不會又像是昨晚那樣,喝的爛醉。”
“怎麼可能,我帶著月亮河久久從這裏回到李家,我怎麼可能喝酒,喝了兩碗雞湯倒是真的。”驀地,厲以寧身體一僵,神色變的很是凝重,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
“你說的下藥,如果說我真的是被下藥,那麼我那天唯一吃過的,在李家吃過的,就隻有那兩碗雞湯,但是肯定不可能,且不說雞湯是傭人擺放好的,其次還是久久的媽媽親手做的,不可能的。”
“你何必一下子說這麼多的不可能,看樣子,你心裏肯定也是在懷疑!”薄若寒說的肯定:“那這件事情就很明顯了,你就是被下了藥。”
“你是說媽……”厲以寧沒有把話說完,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嚴肅。
“我沒有說伯母,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後又是這個樣子,等等……久久時看見了,對不對?”
“嗯。”
意料之中的看著厲以寧點頭,此時此刻,薄若寒幾乎可以完全的肯定了:“很爛熟的戲碼,你在別的女人床上醒來,久久撞見了,你們要不就解除誤會,繼續在一起,要麼會因此分開,你想想誰最可能得到的好處多,而又是誰……給你下的藥。”
“你說的那麼肯定,看來是真的有可能?”厲以寧覺得他的心亂了,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隻能沉默。
“有些事情,我幫不了你,久久誤會離開,你也不需要太擔心,你別忘了,你還有月亮。”薄若寒不想要再看厲以寧低迷的模樣,身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昨天河老爺子吃飯,他讓我回去,本來我是不想要回去的,越是長大,親兄弟之間抖勾心鬥角的,沒意思,但是……他說的對,既然我已經身處漩渦之中,哪能是我想要離開,想要置身事外,就真的可以置身事外的,我還是太天真了。”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沒有心情聽我說什麼,又或者是和我說什麼。”薄若寒深深的看著厲以寧,主動的額擁抱住他,隻一會兒,快速的退開道:“認識你,是我的幸運,以後的路還長,你我各自加油!”
見厲以寧依舊沒有什麼反應,薄若寒搖了搖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