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可不見了!
莊晚晚發現,她是真的不見了,明明昨天都還在的,可是一覺醒來,她來找她的時候,發現她不見了,櫃子裏的衣服,還有一些她的首飾,全部都消失了,撥打她的手機,也處於關機狀態,神色一凜,呆呆的坐在了床上。
許久
莊晚晚驀地站了起來,撥打了徐可可媽所在的醫院的電話,詢問之後,神色開始凝重,情不自禁的喃喃低語道:“明明已經成了定局的事情,這丫頭竟然在這個時候掉鏈子,簡直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活該一輩子活不出個人樣!”
憤然起身,莊晚晚想也不想的開始出門:“既然走了,就別想回來,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就不轉了?”
“你怎麼這麼生氣。”
聽見聲音,莊晚晚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頭,看著就在不遠處坐著的,看上去滄桑了不少的李東來,微微一頓,緩緩地扯出了一個微笑:“好好的,你怎麼在這兒坐著,嚇我一跳!”
“要是沒有做虧心事,怎麼會被嚇一跳。”李東來看向莊晚晚,如果不是他坐著,如果他的手不是正好的扶著什麼東西,恐怕此刻,他都快要站立不穩:“晚晚,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晚晚嗎?”
“你怎麼了?”莊晚晚皺眉。
李東來緩緩起身,即便是已經經過了她的身邊,也沒有再看她一眼:“去書房說說話吧。”
“我現在哪有時間!”莊晚晚驀然轉身,看著李東來的背部,緊皺著眉頭道:“徐可可不見了,她是不是去找厲以寧了?那可是久久的丈夫……”
“你要是不願意去,那麼我們就在這裏說。”李東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直到此刻,他都不願意回想起,厲以寧來找他的時候的模樣。
“爸,我知道此刻你並不想見到我,但是你還是同意見我,我想你也是在給我機會。”
李東來冷眼看著站在他的麵前,笑的一臉篤定的厲以寧,冷哼道:“有什麼事情快說。”
“你覺得你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東來以為,即便是厲以寧找他,應該也是為了關久久的事情,怎麼好好的,竟然說起了他的妻子,眼中的狐疑一閃而過:“她是什麼樣的人,似乎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和我沒有關係,可是和久久卻有天大的關係。”厲以寧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雙手支撐在李東來的書桌上,直直的看著他道:“你不覺得奇怪?我即便是再怎麼缺女人,想要什麼人會沒有,唯獨對徐可可出手,更甚至,時間恰好選在我們來這兒的時候,倘若我真的是想要和久久在一起,即便是我和徐可可真的有什麼,避避嫌疑總是要的。”
李東來皺起了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一日我醒過來,床上就隻有我一個人,我沒有穿任何的衣服,看見我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女性的房間,我自己本來就很詫異,不過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一出門,就受到了莊晚晚,也就是你的夫人劈頭蓋臉的指責,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按理說,我要是真的和徐可可有什麼,為什麼久久和她進來過我都不知道,更甚至,我連徐可可在和消失都不知道。
“你不需要和我說這些,你無非就是想說你是被冤枉的,證據呢?”
“你還別說,我還真的有。”厲以寧對著李東來露齒一笑,掏出了一隻筆。
“我也不多說,這隻錄音筆,你可以聽一聽。”厲以寧扯了一個微笑,可是笑意卻並不達眼底,反而眼神中隱隱的透露著森冷的意思:“我本來可以靠著它解除我和久久之間的誤會,可是我沒有給久久聽,因為我覺得,不管真相如何,她都會受到傷害,她已經足夠的可憐,我不希望她再受傷,爸……我不能沒有久久,我也不能忍受我和她之間就此分開,我希望你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我也希望,這件事情你能親自的處理。”對著李東來點了點頭,厲以寧隨即轉身,走到了門口,隻是快要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停頓了一下:“這隻錄音筆,我沒有多餘的備份,同時,我答應了久久,三天,最多三天,給她一個交代!”
李東來目不轉睛的看著錄音筆許久,連厲以寧離開了多久,他都不記得,他也忘記了,他是花費了多大的心力和勇氣才能夠去聽,隻是當他真的聽見了的時候,他的心,徹底的死去了。
再次的睜開眼睛,看著莊晚晚的眼神中,李東來看著她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溫度和感情:“晚晚,不管怎麼樣,我們夫妻都20多年了,我對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