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的占地麵積不算太小,整個建築的風格樣式頗偏向於古風,從外觀上看似乎有了些許年頭。
看了一眼停在武館門外的諸多車輛,有許多是外地的車牌號,白凡緩緩推開武館的大門。
這是一個碩大的院子,青磚鋪成的小徑蜿蜒蔓延向內部,白凡順著小徑往前走,兩旁栽種著許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穿過特意建造成古香古色的走廊,走過幾個拐角,終於來到了一個放置滿兵器的大廳。
大廳裏兩撥人正在對峙,都沒有說話,但卻火藥味十足。
白凡看餓了一下,大概有些了解了,父親白子安今天看樣子是遣散了學員,除了幾個教練以及他收下的弟子外,白奕超與陰天瑤也在其中,而對方應該就是前來討要說法的人了,與白氏武館的白色練功服想比,他們是清一色的黑色製服,胸口處還繡有一個‘*’的金色符號。
兩個武館的人相互對峙,黑白分明,雙方的弟子們負手而立,個個精氣神飽滿,光從氣勢上感覺就知道這些弟子都不是庸手。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人是被抬著的,要麼是坐著輪椅,手或者腳的部位都綁著厚厚的繃帶。他們的眼神看向白氏武館那群人之中的某人時,盡皆帶著驚懼,顯然是當時被嚇破了膽。
白凡的到來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就像是一個隱形人一般,默默的看著一切。
雙方似乎已經進行過了交流,隻不過看上去並不愉快,白子安四平八穩的端坐在太師椅上,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男子,麵容凶悍,雙眼炯炯有神,周身散發著如大地般厚重的氣勢。
“白兄,我敬佩你的為人,此事固然是我們不對在先,手下的弟子不成器、技不如人我也無話可說,可你手下的弟子在打贏之後還下如此之重的狠手,廢掉了他們的手腳,這未免太狠心了吧!難道你就一點說法都不願意給嗎”!
聽他這麼說,白子安心下也是有幾分無奈,起初他以為陰天瑤最多隻是打斷了對方的手腳,武者相鬥時發生骨折之類的傷害是難免的事,畢竟打出火氣了一下子失手將人打死的事也不是沒有,可這種在打贏之後還動輒要人殘廢的手段已經不是正道的手段了。
可奈何陰天瑤是自己至交好友的獨生女,又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說什麼也不可能直接將她交出去。如今也隻能先硬抗下來了。
“看來得回去之後好好詢問一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現在暫時先不想這些,應付了他們之後再說”。他的目光落到對方的身邊。
“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武者間的鬥爭本身就是如此,弱肉強食、技不如人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廢了手腳也是一件好事,省的哪天遇上了狠茬子直接被人打死”。
“你”!!對麵那人直接被氣的臉色鐵青,沒想到白子安竟然連一點麵子都不給。
“你你你!你什麼你”!殊不知白子安行事更為霸氣,他的臉上閃過一抹戾色,“既然都找上門來了,哪還來這麼多虛頭巴腦的廢話!要打就打!別特麼在那唧唧歪歪的,老子看你不順眼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