鴟尾答道:“就是你用腦海中的想法和我說話就好,免得久了被人看出來發現了我。”
說道意識木拓便想到鴟尾又是怎麼占據他身體的便又問道:“對了,你是怎麼占據我身體的?”
鴟尾飄出玉石化成淡影是個素衣中年男子的模樣,木拓看來他倒是和老頭有幾分相似,隨後鴟尾摸著胡子說道:“嗯,說簡單點就是在你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在識海內強行封鎖你的意識,我的意識占據識海就控製你的身體了。”
“哦。”看著熱氣騰騰的水,許久沒洗過熱水澡的木拓竟覺得身體還真有點癢了,便應到退了他那包著下體的獸皮短褲,繼續說道:“那這樣說,你隨便想占據誰的身體都可以?”
“嗯。”鴟尾擺手搖頭:“話不是這麼說,不是本體的肉身,強行占據對靈體的損傷是比較大的。而且低修為的肉身會限製靈體的本身修為,高修為的肉身強大的排斥力傷害那就更大。”
“那這樣?”木拓在澡桶裏摩挲著胸腔用粗燥獸皮掛著的,老頭送給他的粗燥玉石,略顯疑惑的說道:“我什麼,那我怎麼沒事。”
“那是因為,無意識的占據一次半次沒事。但是識海內有先天屏障護著每一個識海的完整性,一旦被占據過或者有意識的維護識海,就都不是那麼好占據的,除非本體自願,不然強行占據,隻會給本體帶來難以修複的損傷。
“哦。”木拓點頭,算是明白了,沒想到這修行一道還有這麼多講究,他想起老頭說的一些話,難怪老頭說修行路慢慢還有好多需要去了解的。
看著窗外下著的雪,木拓沉吟的片刻向空中的虛幻的鴟尾說“明天鬥獸場,我自己上”
“為什麼?”
“修行這麼久了,我想試試自己的力量。”木拓凝眉說道:“和老頭這幾年,這一路上看了太多的恃強淩弱,我本意就是想有一份修行力量去保護想保護的,現在有修為了,怎麼能退縮,知道你能不被人發現,修為一定不弱,但是我想自己試試。”
“試試是可以。”鴟尾沉吟道:“這事,畢竟我答應下來的,萬一有什麼事,囚牛可不放過我。”
“放心吧。”木拓臉上難得露出笑容,“不盡力怎麼知道,老頭在狗頭山便經常說實戰對修行才是最有益的,這不就碰上了,況且要是真不行在你上唄。”
“好吧!”鴟尾應到,但心裏卻是一驚,這小鬼才多大,如果不是大話的話這心智倒是成熟,倒是有一份不畏事的魄力,隨即他便看向木拓胸前摩挲著的玉石,“不能再強行占據木拓的識海了,如果真有什麼問題,看來就要用上你了?
另一邊,碉堡城外。木拓所見到的那些主事和城主皆是穿著白色蓮蓬衣站在城外,他們身後是一群列好隊的護衛和下人。
看陣仗像是在迎接什麼人,尤其是城主雕雄。
他的身體由於太過肥碩,伸著頭往前看,前麵什麼都沒有他還要往前伸,這是在等待什麼啊。就是可憐他身下的馬,哼哼的從鼻孔裏噴著熱氣,馬腿已經有些顫顫巍巍了。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來了,雕雄一個激靈從馬背上下來,站在一眾主事的前麵往前看。
見風雪中,一隊騎著高大黑馬,身披棕色蓮蓬衣的人出現。
雕雄像後麵的人揮手,緊張著一張肥臉說道:“據書信彙報,這趟沙城的邊城執事下來,為的是選拔在修行練炁上有作為的青少年。”
“那不就是說,咱們的孫輩就有可能被選上了?”一名長老附和道
“嗯。”雕雄興奮的說道:“以沙城的資源和能力,誰被選上在修行練炁上那將是一日千裏啊。若雕堡的兒郎有這樣的機會成就些修行練炁上的強者,將來那對碉堡的好處都是不可言語啊。”
聽到雕雄的話,大家都在一旁遐想起來,隻有大主事,一頭花白頭發的李海崖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的說道:“所謂沙城十八屬啊,雕堡隻是這十八個附屬勢力中的一個。沙城的邊城執事是每個附屬勢力都有派去考核,想必也不是歲隨便便的就能看上我們的孫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