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璿用力的握著她的手,真誠道。
“這些天我請個護工照顧你。有需要一定要告訴我,就當為了孩子,不要逞強。”
雖說騰小瑜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看見洛璿變成這樣,她也心疼她。
“恩。”
目送騰小瑜離開,洛璿重新躺在床上。
顧子靖走進病房時,她已經睡著了。
許是因為哭過,臉頰上還有勒痕,樣子看上去慘白。
顧子靖心疼不已,坐在床邊,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淡淡道:“我說過會照顧你的,不用擔心,我說到做到。”
望著她安靜的睡容,顧子靖勾起淡淡的笑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睡夢中,洛璿似乎感受到了有人在摸她的臉。
她扯了扯嘴角,輕聲開口:“墨言……”
“……”
顧子靖的手頓時一僵,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陰沉了下來。
握著洛璿的手越發收緊,他盯著她,目光變得幽冷。
“墨言……”
這一夜,洛璿一直在喊禦墨言的名字。
顧子靖就這麼靜靜的守在她身旁,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時分。
媒體原本準備大肆報道禦墨言訂婚的消息,卻沒想到訂婚宴突然取消,原因不明。
而此刻,古堡內,全體戒備。
遠在英國趕來的錢荃走進古堡見到禦墨言的那一刻,嚇得險些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錢荃站在床邊,看著臉色慘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的禦墨言,心慌不已。
“夫人,少爺從昨晚開始就高燒不斷,到現在都還退不下來。”
柏格站在一旁,解釋道。
唐諾易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守在這裏,不斷的給禦墨言降溫,卻仍然毫無辦法。
“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
原本錢荃接到消息是來參加訂婚宴的,可是現在出現這樣的狀況,她又是急躁又是無奈。
本來她就不同意在這裏辦訂婚,如此隆重的事情怎麼可以隨隨便便。
可她擰不過禦墨言,最後隻能妥協。
眼下她來到這,行蹤已經稟報給老太爺了,如果訂婚宴辦不成,回去都不好交差。
“快給我想辦法,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把墨言的高燒退了,不然這麼燒下去,遲早變成傻子!”
錢荃急的滿屋子來回走。
這時,愛麗絲走了進來。
昨晚她也一夜沒睡,直到天亮才去眯了一會兒,一直睡到剛才,她聽到錢荃來了的消息才起床。
“伯母。”
愛麗絲一見錢荃,雙眸含著淚。
“愛麗絲。”
錢荃走上前,心疼的看著她,“可憐的孩子,委屈你了。”
“沒事,伯母我還好,隻是禦少爺……”
愛麗絲擔憂的看著病床上的禦墨言。
昨天和洛璿大吵了一架後,禦墨言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起初大家都不敢惹怒他,到了晚飯時間,柏格喊了無數次,都不見有回答,索性拿著飯卡開門進去,卻見禦墨言倒在地上,臉色發白,高燒不斷。
隨後叫來唐諾易,然後一直折騰到現在。
“沒事的,墨言自小身體就好,不會有事的。”
錢荃似是說給她聽,實則也是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