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淡,淡中卻不帥冷酷的危險。

這個該死的文晉居然敢動他女人的心思,該死的。

“泡都泡了,要不你去泡我妹妹,我不建議你叫我一聲大舅子。”文晉說完嗬嗬一笑,很癩皮的笑容。

一道冰冷無情的目光朝他射來,文晉立刻就不笑了,臉色變得很嚴肅。

“既然你醒了我就把她接回去了,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要在癱過去,一個大男人成植物人像話嗎?”

文晉的瞳孔一冷,“我還沒恢複好。”

“你逗我呢?嗯!”特別是這個“嗯”陸琛把它說得很重,裏麵充滿了危險的成分。

“陸琛,我們打個賭。”他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擦嘴。

陸琛依舊搖著杯子裏的紅酒,看都不看他,“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打賭,你配嗎?”

周圍的氣氛立刻又冷了幾分。

文晉不屑一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最後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

這個該死的陸琛,簡直就是拽到沒邊了,可惡!

“就你?”他冷笑一聲。

“一個星期。”文晉無比認真的和他對視著,“一個星期後我若搞不定顧雲汐我就放手,就像黎逸寒那樣。”

這是他最後一次努力了,如果這一次在沒有結果他想他就應該死心了。

“你有什麼資格?”他無比囂張的問。

文晉嗬嗬一笑,“如果你想讓我繼續騷擾她你可以不答應,我不建議天天來找她,要知道,我們的友情還是很堅固的。”

陸琛思考了一會,簡單說了一個字,“好。”

如果這小子以後天天來騷擾他們的生活那才最頭疼呢,不如就可憐可憐他讓他在回光返照一回,也好讓他像黎逸寒那樣徹徹底底的死心。

當年在韓國的時候他也跟黎逸寒打了個賭,期限是五年,結果他輸了,然後就老老實實的放手了。

雖然他現在可能還是很不死心,不過已經是回天無力了,他不擔心。

由此可見她的女人還是挺專一的,已經陷入了他的情網裏別的男人都看不上了,這點讓他很滿意。

如果能用同一招方法在讓這個該死的情敵死心那就在好不過了,他一定會讓他死得明明白白徹徹底底,然後退出他和顧雲汐的世界。

“賭就要有賭注,你拿什麼來賭?”

文晉毫不猶豫的開口,“星辰集團,如何?”

“好。”

當年他和黎逸寒賭的時候也是拿公司來賭,如果他輸了她就放開顧雲汐,如果黎逸寒輸了他就不能在糾纏顧雲汐,輸的一方不能在騷擾顧雲汐,隻要出手一次對方的家產就歸另一個人。

黎逸寒對顧雲汐是深情不比他少多少,可是他用了五年的陪伴都沒有打動顧雲汐。就麵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哼,以卵擊石。

“七天,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安安靜靜的滾。”

文晉對著他冷冷的不屑一笑,“到底誰滾還不知道!”

“規矩你應該清楚,不許用肮髒的手段。”

黎逸寒是君子說不用就不用,麵前這家夥,他可不放心。

“如果我是那種人那一次她被下藥時我就做了。”他動作高貴端起紅酒杯悠然的喝了一口紅酒,堅定的說:“我不僅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

空氣一下降得了極點,似有大雷,傾盆大雨,火花閃電,在他們之間殘忍襲來。

一場大戰即將要開始,這是一場關乎愛情生死的最後絕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