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把窗簾拉上吧,那個窗簾很擋光。”夏末指了指窗戶。
“好。”吳媽依然把窗簾拉嚴,然後看著夏末在床上躺好了,才給她蓋上一床薄被,溫聲的提醒道:“試著讓自己放鬆,要不然受傷的總是你。”
“嗯。”夏末點了點頭,可還是忍不住的緊張。
吳媽離開後,隻有她一個人的房間,安靜的出奇,連窗外不時響起的風聲,都能讓她不禁顫抖。
她就跟一個等待行刑的犯人似的,膽顫心驚的躺在那。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房門口傳來了“噠”的一聲響,讓躺在床上的夏末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眼罩的下麵便透進來了一點點的光亮。
但光亮一閃而過,接下來的,就是無盡的黑暗,她忙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她能感覺得到,那個男人停在了床邊,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在脫衣服。
接著床的另一邊一沉,她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她就被人拎著腿,拽了過去。
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男人的有力的大手扯開了她的上衣,毫不憐惜的將她壓在了身下,動作跟昨天她看的片子裏的一樣,難道他也看了那部片子?
夏末還在懷疑間,男人已經把她的褲子也給扯了下來,抬起她的腿,直接就一貫到底。
“啊——”那尖銳的疼痛,讓夏末忍不住尖叫出聲。
她伸手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你放開我!”
“別忘了,你是為了什麼!”男人的聲音冰冷刺骨,“你為了錢,就得給我挺著!”
夏末所有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無力的放棄了所有的反抗。
男人不管不顧的在她的身上做著機械的動作,沒有一絲的感情,如同對待玩偶似的,將她擺成不同的姿勢,狠絕而冷厲的把對妻子的不滿,對戀人的愧疚,都統統的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次日,夏末再起床的時候,渾身比前一日疼痛更甚,特別是下麵,竟然連腿都合不攏。
她自艾自憐的在床上躺了半日,直到中午吳媽推門進來,夏末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給你送早飯時,你還沒醒。”吳媽解釋道。
“先放那吧!”夏末的聲音沙啞的厲害,頭發亂糟糟的,衣服扣子也被扯掉了兩顆,眼睛紅腫的象桃子,就像被人強暴了似的。
先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暴?
看的吳媽心裏大驚,麵上卻不敢顯露分毫。
她又給送進來了一壺湯以後,才跟還坐在床上的夏末,說道:“身體要緊,先起床吃點東西吧,我一會兒來幫你按按,身子也許能舒服點。”
“謝謝,我沒事。”夏末有些艱難的下了床,看了眼在旁邊想扶自己的吳媽,道:“我真的沒事,您幫您的去吧。”
吳媽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了出去。
夏末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脫去衣服,看著月匈前的青青紫紫,不怕燙的坐了進去。
一直到水溫漸涼,她才從浴缸中出來,擦掉身上的水珠,換上了一套新的家居服。
吃飯,坐在飄窗上看藍天白雲,然後喝著補湯,再接著看藍天白雲,看夕陽西下,接著吃飯,看月亮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