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天和劉豔姿都是一驚。
“你說什麼?”陸振天心裏暗恨,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心慈手軟。
“淩亦琛是不是瘋了?他想幹什麼?”劉豔姿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咱們都已經不去招惹他了,他怎麼還敢來招惹咱們?”
“他敢幹的事情,多了去了!”夏末想到了那個恐怖的下午。
“早知道他這麼不識好歹,當初我就不勸你爸——”
“豔姿!”陸振天叫了她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劉豔姿看了眼陸振天,住了口。
夏末的心裏雖奇怪劉豔姿話裏的意思,但也並沒有多想。
“那水冬至昨天醒了以後,是什麼反應?”陸振天問夏末。
“他到是跟往常一樣,沒什麼特殊的反應。”
這也是夏末感覺到奇怪的地方,淩亦琛跟水冬至真說了兩人前幾天的事情,或者是給他看了兩人前幾天的視頻,水冬至不應該這麼平靜呀?
可是淩亦琛找他,不說這個事,又能說哪個事?
水冬至又怎麼會受刺激出了車禍?
“那就看看再說吧。”陸振天的心裏卻有了別的想法。
“如果水冬至知道了你和淩亦琛的關係,還能這麼平靜的話,那他心裏所想,就要好好推敲一番了。”
他看著一起看向他的妻子女兒,鄭重的點了點頭,“咱們本來是好心,但卻不能讓人給算計了去。”
“應該不能吧。”劉豔姿和夏末都難以置信的看著陸振天,“水家會嗎?”
“我和水雲初也是多年沒有聯係,我也一直覺得他們家人挺好,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
劉豔姿點了點頭,夏末過了一會兒也點了點頭,但是她的心裏卻並不願意這樣去想水家。
三人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劉豔姿就攆夏末回了房間。
然後她又去找陸振天,“你說淩亦琛是不是瘋了?他到底還想幹什麼?”
“誰知道他想幹什麼?”陸振天坐在沙發上,也是頭痛欲裂。
“那咱們現在再對淩氏下手,還來得及不?”劉豔姿牙一咬,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陸振天歎了口氣,“咱們一共也就那麼兩次機會,可以置淩氏於死地,現在都已經錯過了。”
“那現在怎麼辦?”劉豔姿氣惱的坐在他旁邊,“末末總不能這一輩子都受他淩亦琛的威脅吧?”
陸振天也是氣哼哼的不說話。
“他淩亦琛說出去這樣的事,還挺自豪,當成一種炫耀,可是咱們末末卻不行,這還讓她怎麼見人?”
“行了,我先去公司了。”陸振天從沙發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劉豔姿看著他那絕裂的模樣,心裏一跳,忙也跟著跑了出去。
“振天?”
陸振天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劉豔姿的臉色鐵青。
“你現在可不是孤家寡人,你不光有妻子女兒,還有兩個外孫呢。”劉豔姿說這話的時候,心髒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我知道。”陸振天臉上的神色微緩,笑道:“你以為我能跟淩亦琛一命抵一命?我有你們,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