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脆方向盤一打,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他伸手從座椅間的隔層裏,拿出來了兩瓶飲料,把其中的一瓶打開,遞給了夏末。
“你總叫喚什麼?好象我能把你怎麼的似的。”
夏末心裏砰砰直跳,心髒都好象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似的。
她接過飲料,看了眼,上麵寫的是紅茶,就拿起來連喝了兩口,才算稍微平複了下心情,“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你跟水冬至做過愛嗎?”淩亦琛側身緊盯著她,問道。
夏末嘴裏的未咽的半口飲料,差點沒直接噴出來。
她捂著嘴,將巴的它咽下去,“你有病吧?”
“我問你,你跟水冬至做沒做過愛?”淩亦琛固執的再次問道。
夏末的心裏很是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才好。
如果她說“做過了”,淩亦琛會是什麼態度?
會覺得自己髒了,再也不會碰自己了?
還是會變本加厲的更加侵犯自己?
“做過,或者沒做過,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回答嗎?”淩亦琛的鳳眸微眯,眼神變得更加淩厲了幾分,“別想著要騙我,我有的是方法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做過。”夏末在他那淩厲的目光下,很沒出息的實話實說道。
“水冬至那方麵不行?”淩亦琛奇怪的問道。
“你是不是跟水冬至說了什麼?”夏末幾乎跟他同時開口道。
兩人互望了一眼,淩亦琛問道:“我跟他有什麼可說的?”
“你那天跟我說,要找水冬至談談,結果他那天就出了車禍。”夏末不信的說道:“水冬至開車一向都很穩當,如果不是你用話刺激了他,他不可能會出車禍!”
說完話,夏末就覺得腦子有點暈,她忙輕晃了下頭,才感覺到好象清醒了點。
“他又不是兩歲小孩,能那麼不扛刺激?”淩亦琛冷笑。
“就你扛刺激!”夏末白了他一眼,再一轉頭,就覺得眼前都發黑,她抬手摁著額頭,低聲說道:“我頭有點迷糊,你快送我回家。”
“迷糊的厲害嗎?”淩亦琛探身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還能看清我是誰嗎?”
“淩亦琛我要回家!”夏末看著麵前模糊的男人,用力的咬了下下唇。
“你說你沒跟水冬至上過床,那……那個孩子是從哪來的?”淩亦琛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更嚴肅的問題。
“我要回家……”夏末眼睛一閉,話都沒說完,就直接癱軟在了座椅上。
“夏末?夏末?”淩亦琛連喊了她兩次,見她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暗道:“徐永強這藥是從哪弄的,還真是管用,前後也就五分鍾。
他把夏末的椅子放倒,讓她半躺在椅子上,他把車又開到了淩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
抱著夏末坐總裁專用電梯上了樓。
他就跟餓了多日的餓狼似的,急切中透著一縷溫柔的把女人扒了個精光。
然後在休息室的那張大床上,不停的換著姿勢,要了女人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自己累的精疲力盡了,才心有不甘從女人身上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