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琛頭疼欲裂的坐在辦公桌前。
他感覺到身心無限的疲憊,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幹什麼。
一上午一個人沒見,一份文件沒批,直到臨近中午,才讓人去查一下她媽媽的屍體在哪。
下午得到的回複是,已經被火化,埋在了郊外的一處墓園。
淩亦琛又親自去了一趟,看著墓碑上母親那溫暖如冬日陽光的笑容,他濕紅了眼角。
他伸手把照片上的灰塵擦掉,低叫了聲“媽”。
等到他再離開墓園的時候,四肢都凍的麻木了,上車緩了半天,手腳才恢複了知覺。
他開車眼看著就要到淩氏的時候,方向盤一轉,就開向了不遠處的一處酒吧。
他在下車前,給由誌謙打了個電話,“我在夜貓等你。”
“這個點去夜貓?”由誌謙這剛起來,還沒吃早飯呢,就接到了淩亦琛的電話,不由的就樂了,“你這是八百年不聯係,聯係就是受刺激呀。”
“來不來?”淩亦琛問道:“不來我就叫大海了。”
“來,怎麼不來?白吃還有不到的?”由誌謙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給大海也打個電話吧,他前兩天還到處找你呢,說你手機總關機找不著你呢。”
“行,我給他打一個。”淩亦琛掛了電話,又給海明嘯打了個電話。
海明嘯正好就在附近,沒有五分鍾就到了,而由誌謙卻用了半個小時才到。
“你小子在家化妝了?來的這麼晚?”海明嘯看著穿著寶藍色西裝,水粉色襯衫的由誌謙,笑著用胳膊肘碰了正在低頭喝酒的淩亦琛,“你看看這是咱們未來的名模,你們公司需要代言的不?可以打個折。”
淩亦琛抬頭看了他一眼,“就他代言的東西,你敢買呀?”
“看是什麼吧!”海明嘯回答的很是認真,“如果代言能讓人變娘的藥物,我到覺得應該能很暢銷。”
“那他的妝化的還是有點淡。”淩亦琛看著本來長的就唇紅齒白有些秀氣的由誌謙,“嘴唇還得再抹紅點,臉還得再擦白點。”
海明嘯就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由誌謙雙手把腰一掐,扭著屁股就走到了他倆中間,一屁股坐了下去,把緊挨著的兩人嚇的忙往兩邊閃。
“你倆趁我不在,商量好了要一起擠兌我?”由誌謙白了一人一眼,“我可是為你們倆兒忙活了半天,你們可真是讓人心寒。”
“你為我們忙活什麼了?”海明嘯笑道:“你不會是為了讓我們心情愉快,才故意想把自己打扮的秀色可餐吧?我可跟你說,我的性取向很正常,重沒想過要找百合。”
說著他用下巴指了指淩亦琛,“你問問阿琛有沒有那麼重口味吧,我看他那鬱悶的模樣,到象是失戀了,可能正需要心理安慰呢。”
“是嗎?”由誌謙伸手摟上了淩亦琛的肩膀,故意嗲聲道:“這兩年,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嗎?今天這是又準備重出江湖?”
“亦琛這是明白了為了一朵鮮花,放棄整片森林,實在是太不劃算了。”海明嘯拿起麵前的酒杯,也喝了一口,“咱們現在就開始喝呀?我這肚子裏還是空的呢,得先吃碗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