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才好,半天才自認幽默的說道:“那我做會品嚐師,還真得好好的品嚐一下。
她又吃了兩筷子,才道:“不錯。”
李鐵征看著她,就沒有再說別的。
到了晚上,關於陸宛如住哪個房間,兩人又爭執了半天。
陸宛如自然是想自己睡一個房間。
可是李鐵征卻話裏話外,總說什麼不住一個房間,怎麼看著他的手別碰鼻子呀?
而且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還總是無意識的想去摸鼻子。
但好在都被陸宛如給及時的製止了。
沒辦法,出於人道主義精神,陸宛如隻得同意跟他住一個房間,一張床。
“你可真是多想了,你今天沒聽大夫說嗎?我現在傷的很重的,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別的想法。”李鐵征說的很是坦承,“我現在隻求鼻子別落下什麼殘疾,我就萬幸了。”
“我看你今天晚上挺好的,不象大夫說的那麼嚴重,養幾天,應該就能好了。”陸宛如半是安慰,半是實話實說。
“你可得了吧,我腦袋疼的厲害著呢,就現在看你,都是雙影,眼睛都迷迷糊糊的。”李鐵征說著,就扶著腦袋往他自己的房間走,“我這都是硬挺著呢。”
“你有病吧?”陸宛如一聽他這麼說,心裏就來了氣,忙扶住了他的胳膊,道:“在家裏有什麼可硬挺著的?難受你就直說唄。”
“不是合計跟你多呆一會嗎。”李鐵征越說越虛弱,等到回了房間的時候,幾乎都是陸宛如給扶上床的。
陸宛如躺在床上,半天都不敢睡,深怕李鐵征會忽然哪難受。
好在李鐵征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裏,並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她猶豫了一下,就伸手握住了李鐵征挨著她的那隻手。
“其實你有辦法可以同時拉住我兩隻手。”
“怎麼拉?”陸宛如說道:“要不兩隻手用繩子給綁上吧?”
“你趴我身上,不就把我兩隻手都抓住了嗎?”
“去你的!”陸宛如抬腿就踢了他一腳,“那還不如把手綁上。”
“那還是別綁了,你握著我右,我左手盡量不動。”李鐵征輕笑著。
“你說李保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拎的弱書生模樣,怎麼手勁那麼大?一拳就給你打成了這樣?”陸宛如低聲嘟囔著:“你看著挺壯實的,怎麼那麼不抗打?”
“李保一那是虎人有虎勁,我是一點防備都沒有,被他打個正著,”李鐵征可不想讓陸宛如誤會他無能,“如果我倆換一下的話,我那一拳能打的他半身不遂。”
“我去!你也太狠了吧?”陸宛如低叫出聲,“那幸好是他打了你,這要是你打了他……”
“陸宛如,你是不是看我傷的太輕,想再氣氣我?”李鐵征為之氣結。
陸宛如被他說的一愣,“我不是怕你一拳直接把他打死嗎?打死人,還得去警局。”
“不是因為我打他,你心疼?”
“有病吧?”陸宛如躺了個身,正麵對著他,道:“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有什麼可心疼的?”
李鐵征這才覺得心裏不那麼氣了,“還好,你沒有傻透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