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琛,那些害夏末的人,我們找到了。”大衛看著淩亦琛,沉聲道。
“是嗎?”淩亦琛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他自己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嘴角有些僵硬。
陸振天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淩亦琛,你……”
“振天!”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衛給打斷了,大衛的聲音出奇的冷峻,“你先坐下!”
陸振天看著沉著臉的嶽父,喉結滾動了一下,還是坐了下去。
“我們知道了四個人的大概方向,但是卻沒抓著。”大衛說這話的時候,陸振天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大衛。
大衛的目光緊緊的盯了陸振天一眼,轉頭看向了淩亦琛,“還有一件事,我跟振天說起了末末說的話,振天說他好象模糊的記得誰的左手上有個那樣的疤,但是又想不起是誰,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淩變琛抿了下唇角,“昨天末末說的時候,我也模糊的記得誰的手上有,但是到底是誰,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哦,那就再說吧。”大衛就此把話題打住了,“我合計著你昨天在醫院呆了一天一宿,今天白天就好好的在家休息休息,讓宛如和末末她媽白天照顧著吧。”
“也好,我爺爺正好也有點不舒服了,我一會兒還準備去看看。”淩亦琛明知道大衛他們是有別的事情,要跟他說,但他卻沒敢再問。
他的心裏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陸家一定是查到了什麼事情,剛才不過是試探他。
可是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淩父做的,讓他怎麼說?
他現在隻能在心裏不停的祈禱,希望這件事情,可千萬別是他父親做的。
他自己都不敢去想,如果真是他父親做的,他可怎麼辦?
淩亦琛回他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又出去了。
陸振天站在大衛的書房,問道:“您為什麼不直接問他,淩海峰在哪呢?這個淩海峰就是個畜牲!”
“不管淩海峰是什麼,都是淩亦琛的親生父親,這對哪個人來說,都是一種很難做出的選擇。”
大衛想起自己可憐的小外孫女,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已經安排人跟著他了。”
“不是都說淩海峰瘋了嗎?怎麼又跑出來了?”陸振天生氣的罵道:“這個混蛋,要是讓我逮著了,非弄死他不可。”
大衛卻道:“看看再說吧。”
“還有什麼可看的?”陸振天提起淩父,就是一肚子的怒火,“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個淩海峰竟然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真是禽獸不如!這樣的人,留著也是個禍害,就直接給他弄死得了!”
“那淩亦琛那邊,你準備怎麼說?”大衛問。
“那我還想問問淩亦琛呢,他怎麼跟末末和咱們說?”陸振天冷哼道:“他們淩家不應該給咱們一個交代嗎?淩亦琛明知道他爸手上有個疤,還說想不起來?他是什麼意思?這是想包庇還是怎麼的?”
“咱們已經問過他了,是他不說,那就別怪咱們做出什麼別的事情!他淩海峰,一而再,再而三的,壞事幹的也夠多的,咱們就相當於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