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那得想法子讓她趕緊好呀?要不然時間長了,哪個金主還能一直等著她呀?”
“可我擔心她真的醒了,強脾氣又上來了怎麼辦?”田冬雷擔心的說道:“到時把人得罪了,再把咱們給牽連了,那可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田母皺起了眉,“那也不能總讓她這麼昏迷不醒吧?”
“要是她一直昏迷不醒著,都有人這麼給錢的話,也不錯,”田冬雷毫不避諱的說道:“比她醒著聽話賺錢。”
“到是那麼個理,可也不是咱們能說的算的事呀?”田母道:“再者說了,就算她醒著,人家也不一定總愛養著她呢,更別提她跟木頭似的總躺在床上了,人家時間長了,還不得夠了呀?”
田冬雷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就說道:“得了,咱們還是等等再說吧,想法子能多弄點錢,就多弄點錢,弄不來錢再說。”
兩人說著話,就回了酒店。
進了房間,田母就又問田冬雷自己這身打扮怎麼樣。
“漂亮,一看就跟三十多歲似的。”田冬雷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是嗎?”田母高興的把外衣脫了,隻穿了件胸罩,問道:“那你看我這件內衣怎麼樣?”
“漂亮!”田冬雷認真的看著她身上那一圈一圈的肥肉,“你長的可真白,皮膚可真好。”
“是嗎?”田母扭著大屁股走到了他的跟前,摟住了他的脖子,說道:“你喜歡不喜歡?”
“喜歡。”田冬雷想到了錢玉芝那副玲瓏有致的身子。
“那咱們要不要……”田母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田冬雷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他下午剛跟錢玉芝做了兩次,還哪裏有那精力再跟她做?
“我今天有點累了。”田冬雷伸手抱住了她,哄道:“這幾天我都沒好好的睡覺,咱們今天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做一天,好不好?”
“你今天上午還說,晚上好好做呢,現在就又支到了明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田母不高興的看著田冬雷的下麵,忽然眼睛一瞪,說道:“你不會是下午跟錢玉芝做了吧?”
“你在想什麼呢?”田冬雷笑道:“在醫院,當著小雪和醫生、護士的麵,我跟她怎麼做?就算是我想現場表演,錢玉芝也不可能幹呀?”
“哎喲!你還真想現場表演呀?”田母想想錢玉芝那性子,便信了田冬雷的話。
兩人去餐廳吃了飯,就回了一個房間。
閆誌邦聽說了醫院是小雪的舅媽在照顧,還有田母和田冬雷今天的種種,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去查查田家的情況,重點查查田母和田冬雷的情況。”閆誌邦跟蔡助理說道:“多注意點那邊的情況。”
蔡助理剛出去,閆誌邦的電話就響了,他接起來,“誌邦,今天晚上是寶寶的生日,別忘了早點回來吃飯。”
“好的。”閆誌邦掛了電話,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拿著衣服離開了辦公室,去了玩具店,給兒子挑了個最新的玩具,拿著回了家。
第二天,閆誌邦就收到了關於田家的所有情況。
他略沉吟了一下,就讓蔡助理去醫院把田家的人都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