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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珮滋姐最終還是回來了。
或許是許太平的那一句價格隨便她開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所以,在許太平沒坐下休息還沒五分鍾的時候,珮滋姐又走進了喬月的辦公室。
不過,珮滋姐依舊一臉高傲,她趾高氣昂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瞄了一眼許太平,又看了一下喬月,道,“看在你還算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多呆一吧,那個什麼許老板,他什麼時候來?”
“許老板就在這兒了!”喬月指了指許太平,然後道,“珮滋姐,請讓我為您介紹一下許老板,許老板他是…”
“我隻負責拍照,我不管這個人是什麼身份,那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實話,這位先生的穿衣品味在我看來,太不行了。”珮滋指著許太平,一臉嫌棄的道。
看珮滋的樣子,似乎她並不知道許太平的身份,而且好像也沒知道許太平身份的想法。
珮滋確實對許太平一點興趣都沒有,她是一個走在時尚前沿的人,對人的穿著打扮十分的敏感,許太平今的穿搭在她看來不僅土,而且十分廉價。
早在剛才出門的時候,珮滋就已經基本算出許太平這一身的價值了,衣服褲子雖然都是奢侈品,但是不是定製款,價值有限,手上脖子上空無一物,身上沒有任何的配飾,這更增加了許太平的廉價感,在一瞬間,珮滋就覺得自己已經把這個人看的透透的了,她覺得眼前的許太平應該就是華夏的某個一二線的明星,有點錢,但是沒有足夠的品味。
這樣的人,根本不入珮滋法眼,所以她連喬月的介紹都懶得聽。
看到珮滋這樣,喬月也有些無奈了,她看了許太平一眼,發現許太平正麵帶著微笑,似乎沒有生氣的一絲,喬月這才鬆了口氣。
“我們盡快吧。”珮滋姐看了一下手表道,“我已經訂了下午的飛機了,我們抓緊時間拍完。”
“是是是!”喬月連連點頭,然後對許太平道,“許先生,麻煩你跟我來試衣間換衣服。”
“還要換衣服的啊?!”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你是從沒有拍過寫真照,還是你們華夏拍寫真照都這麼隨意?”一旁的珮滋不滿的問道。
“我還真沒拍過。”許太平尷尬的撓了撓頭,作為一個直男,在許太平眼裏,拍寫真是一件很娘的事情,哪個男的沒事給自己捯飭的那麼好看然後拍照片的?這一次之所以他答應拍寫真,主要也是因為人家把自己評為了亞洲一百大帥臉,他尋思著得給對方一點麵子,不然的話打死許太平也不會拍寫真。
“拍寫真需要換衣服,也需要化妝。”喬月在一旁解釋道。
“哦哦,那咱們就別費那功夫了,我覺得就這麼穿著拍就行了,這是我女朋友給我挑的衣服,我覺得還挺不錯,反正拍幾張就可以了,你後期再去修吧!”許太平道。
“你這衣服我不是已經了麼?土到了極點!馬上換了!”珮滋惱火的道。
“不換,就這麼拍。”許太平搖頭道。
“不換?不換那我就不拍了!我不會允許我的相機裏出現這樣土的照片。”珮滋威脅道。
“我覺得不土。”許太平認真道。
“我土就土!我才是權威,你知道麼?我對時尚的嗅覺,可不是你們華夏這種地方的人可以比的!”珮滋高傲的道。
“權威?”許太平笑了笑,道,“權威值多少錢?”
“粗俗,如果用錢能夠換來權威,那權威就不叫權威了!不要張嘴閉嘴的都是錢,我最反感你們華夏人的一點就是,你們總是試圖用錢來解決任何問題,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比如我對藝術的追求,今你要是不換掉這套衣服,你給多少錢,我都不拍!”珮滋抬著頭道,此時的她看上去就如同是一個悍不畏死的鬥士一般。
“給多少錢都不拍?”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是!這是我的藝術追求,是我的底線,我不希望你用肮髒的錢來玷汙我!”珮滋道。
“你之前是多加了多少錢,她才回來的?”許太平問喬月。
“這個…加了三十萬。”喬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那我再給你加一百萬。”許太平看向珮滋道。
“一百萬?嗬嗬,先生,你太看我追求藝術的心了。”珮滋鄙夷的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