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江源市?這就沒必要了,你自己去找周衛道,按照流程走就行,華夏武林歡迎任何一個有誌之士的加入,他敞開著大門,隻要你想進就能進,你來找我沒用,我也不打算見你。”許太平道。
“許先生,請您一定要給我們這個機會,我們已經在路上了。”項烈虎激動的道。
許太平微微皺眉,道,“這沒必要,真的。”
“我們需要當麵向您道歉。”項烈虎道。
“好吧,那等你到了江源市再找我吧。”許太平著,掛斷了電話,隨後戲謔的笑了笑。
對於項烈虎的討好,許太平其實並不意外,南宮家族有錢,但是已經無力插手武林的事情了,項家想要立足武林,就必須拋棄南宮家族加入華夏武術協會,所以,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項家隻要不想消亡,就隻有這麼一條路走。
唯一讓許太平有些驚訝的是,這項烈虎竟然會主動去推翻項春秋,這倒是少見,想必昨晚項家肯定是有一場激烈的戰鬥發生。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江源市汽車站。
一輛從隔壁省市開來的大巴車,緩慢的停在車站內。
車門打開,一個帶著口罩,微微佝僂著身子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什麼行李都沒有帶,就戴著個口罩,他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氣色非常的不好。
男子慢慢的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咳嗽。
他的口罩微微有一些紅色,好像是血。
男子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似乎身體很不好的感覺。
汽車站警務亭內。
蘇念慈正站再警務亭的旁邊看著整個車站的動向。
就在這時候,車站南出口位置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蘇念慈看向喧嘩聲傳來的方向,發現有一個人昏倒在了地上。
蘇念慈趕緊跑了過去。
昏倒的是一個年紀看起來並不大的男人,男人戴著口罩,口罩上滿是血跡。
一看到這一幕,蘇念慈趕緊將對方扛了起來,然後往旁邊的警車走去。
“李,去開車,馬上去醫院!”蘇念慈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一個警察道。
“是,蘇指導!”
幾個人很快坐上警車,而後快速的往醫院而去。
半個時後,車子抵達了醫院。
那個昏倒的男子馬上被送進了急救室進行搶救。
“蘇指導,這又是哪裏來的啊?”一個警察問蘇念慈。
“我也不知道,人昏倒在了汽車站,看著像是受了傷,而且還挺嚴重的。”蘇念慈著,看向搶救室。
搶救室的燈一直亮著。
與此同時,許太平回到了家裏。
家裏沒有人。
此時暑假已經過去,夏瑾萱宋佳伶艾瑪他們又回到了學校開始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夏瑾萱的孩現在都由專門的保姆在帶,這一點倒是跟周芝芸不同,周芝芸現在待在一個不知名的城市裏,獨自一人撫養著許佩雯。
沒有人知道周芝芸在哪個城市,為了能夠讓周芝芸和許佩雯更好的生活,許太平花了很大的力氣來抹除掉兩個人的痕跡。
許太平一般一個月會去看上那麼一兩次,次數不多,也是為了能夠確保母女倆的安全。
在許太平的所有女人裏頭,周芝芸跟她的女兒算是過的最自在了的,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結交著普通朋友…
就在幾前,周芝芸還給許太平發了消息,許佩雯馬上就要上班了。
這讓許太平頗為感慨,這孩的成長,還真是比想象都要快的多。
剛到家不久,許太平就接到了劉浩打來的電話。
“許總,一個好消息。”劉浩在許太平接起電話後就道。
“什麼好消息?”許太平問道。
“剛接到世界首富範甘迪先生的秘書打來的電話,今年的頂上晚宴的時間已經確定了。範甘迪先生希望到時候許總您能夠前往參加。”劉浩道。
“頂上晚宴?那是什麼東西?”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頂上晚宴是一百多年前由當時的世界前十的富豪所組織的一場全世界最高規格的晚宴,參與晚宴的人隻能是七大洲的首富,所以,這一場晚宴也被稱為最貴的晚宴,每年的頂上晚宴,都由當年的世界首富進行組織,屆時,亞洲,歐洲,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大洋洲以及南極洲的首富,都會前往參加,今年,您將代表亞洲參加這一場晚宴,這,是咱們整個集團的榮幸,也是咱們華夏的榮幸!”劉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