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萬人紛紛跟在許太平的身後往山上走!
之前前往武當派的山路是比較小的,不過,就在去年,武當派因為得罪了趙家被迫關閉山門,趁著那段時間,武當派修繕了他們的上山路,上山路擴大了好幾倍,足以容納十幾個人並排同行,這倒是方便了這上萬人,不然的話,上萬人如果依舊是走之前的老路,估計有人到山頂了有人還在山腳下。
浩浩蕩蕩的人群,將山路完全占滿了!
許太平走在最前頭,臉色堅毅,給人一看就是正義人士的感覺,在許太平身後,上萬的武林中人全部帶著怒意跟殺意,滅門慘案讓他們擔驚受怕了那麼久,現在找到了凶手,結果發現還是武當派這樣的名門大派,所有人心裏壓抑了許久的怒火,被毫無保留的激發了出來。
如果武當派隻是一個小門派,也不至於會有這麼多人上門來討公道,就因為武當派一直是整個武林之中最大的門派,當人們知道就是武當派製造了滅門慘案的時候,那種反差,才讓如此多的人怒火中燒。
上山的路很好走,人很多,從天上往下看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一條長龍。
這估計是有史以來武當派最熱鬧的一次了。
所有人上山的速度都很快,普通人要走一個小時的路,結果這群武林中人走了二十分鍾就走到了。
許太平第一個走入了武當派那巨大的廣場之中,然後是鐵山,再之後,就是一群群的武林中人。
武當派廣場上還擺放著桌椅。
武當派正殿前頭還貼著標語,新武術團體成立大會這幾個字是那樣的紮眼。
就在昨天,武當派還打算在這裏聯合武林各大門派成立一個可以跟華夏武術協會分庭抗禮的新聯盟,結果卻是沒有一個人來,而今天,總算是來了一萬多人了,結果這一萬多人,卻是來砸場子的。
這世界變化的,可真是太快了。
廣場上並沒有任何武當弟子。
許太平帶著人一直往正殿門口走去,一路上,所有擺放好的桌椅,全部被憤怒的武林人士砸碎,那些插著的紅旗,彩帶什麼的,也全部被扔到了地上,被一波波的人踩踏。
在距離正殿十米遠的位置,許太平停下了腳步。
武當派的大門緊閉,並沒有人出來的意思。
“請武當派祖師一恒上人出來。”許太平高聲喊道。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開門。
“一恒上人,出來。”許太平又喊道。
還是沒有人會帶,也沒有人開門。
“一恒上人,特麼給老子滾出來!”許太平奮力怒斥道。
強大的聲浪,從許太平的口中迸發而出,許太平正前方大殿上掛著的橫幅,隨著許太平這一聲怒吼飄然落下,飄到了許太平的腳下,許太平抬起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上麵。
嘣!
一聲悶響,這彩帶被許太平一腳直接踩進了地裏。
這時候…
吱呀一聲。
武當派正殿大門,被人拉開。
門內,一恒上人正站在門中央位置,在他的身後,是一大群的武當派高層。
一恒上人淡淡的看了許太平一眼,說道,“不知道許會長中午登門,還帶著這麼多人,有何見教?”
“有何見教?”許太平冷笑一聲,說道,“一恒老頭,你這是在裝傻麼?”
“你叫我什麼?!”一恒上人皺眉看著許太平問道。
“上人,那是給德高望重的人的,就你這樣的,叫你一恒老頭已經是看得起你了。”許太平鄙夷的說道。
“很好。”一恒上人冷笑一聲,說道,“都說尊老是華夏的傳統美德,許會長這有了錢以後,連華夏傳統美德都忘了,難怪有人說,人一旦有錢就變壞。這是有道理的。”
“尊老那也要看對方是什麼人,像你這種老而為賊的人,沒必要尊敬。”許太平說道。
“許會長,就算我武當派已經退出了華夏武術協會,我武當派也是武林中的名門正派,我也是武當派的掌門,你如此羞辱於我,是欺我武當派無人?還是說,這武林,已經被你許太平隻手遮天了?”一恒上人問道。
“隻手遮天?這我可不敢,我要是隻手遮天了,我也不至於會讓那麼多門派在過去一個多月裏被滅門,這些,可都是你們武當派這個名門正派做的好事啊!今天我帶天下武林同道會於你武當派門前,就是想要為那些被你武當派滅殺的那些人討個公道的,你武當派殘害武林同道,斷人香火,該當何罪?”許太平麵帶殺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