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十年前的滅門慘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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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衫的名字,如雷貫耳。

這個名字不管是在華夏武術協會,還是在其他什麼地方,代表著的都是一個不敗的神話。

趙青衫據說四十多歲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來自於哪裏,目前沒有任何的說法,大家隻知道的是,二十多年前他在加入華夏武術協會之後沒多久,就參加了會長的競選,當時還默默無聞的他,靠著一把長劍以絕對碾壓的姿態進入到了最終的決選,而後輕鬆的戰勝了當時的華夏武術協會會長,成為了新一任的華夏武術協會會長。

從趙青衫出現到現在,他從未嚐過敗績,不管是五大常任理事裏的最強者,還是華夏武術協會一年年增加的青年才俊,但凡有人挑戰趙青衫,結果就是敗,而且是敗的一塌糊塗,幹淨徹底。

趙青衫已經不僅僅是沒有人能打敗他的問題,就連傷到他,都沒有人可以做到,這是一個站立在華夏武術界最頂端的男人,也是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最強戰力。

這樣的一個人倒是有可能滅了司徒家滿門,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會長一職,其實是閑職,在協會裏什麼事情都不用幹,而且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所有的權力都掌握在了五大常任理事的手上,會長的作用更多在於精神層麵,就如同是一個榜樣一樣,讓所有人頂禮膜拜就可以了,他實際上是不管任何協會的事情的,就連舉手表決的權力都沒有,從實權上來看比一般的委員都不如,不過他所代表的是一種榮譽,代表著你是整個華夏武術界最強的人,所以每次會長重選,都會有很多人參加。

正是因為會長一職是閑職,所以會長是不會得罪哪個會員,也不會親近哪個會員的,跟其他武術協會的會員是永遠不會有什麼利害關係的。

既然不會有任何的利害關係,那趙青衫,為什麼要去滅了司徒家滿門?難道是私人恩怨?

“你說的都是真的?”蔡春生臉色凝重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們司徒家,多麼的強大,僅次於五大常任理事,但是卻被人一夜之間屠殺幹淨,除了趙青衫之外,誰有這個能力?當年我父親在趙青衫殺來之際,將我放入家中院子裏的一口井之中,最終我才躲過了那一場劫難,後來很多警察都來了,我趁亂逃離了現場,因為我怕,如果我還留在現場,就算有警察在,趙青衫也可以輕鬆的殺死我,從那之後,我就開始了隱姓埋名的生活,趙青衫雖然在武術協會裏沒有實權,但是他如同神一樣被人敬仰,頂禮膜拜,我如果站出來指證他的話,不僅沒有任何人會相信我的話,反而還有可能被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抓起來,所以我不斷的躲藏,在躲藏的過程中,我不斷的訓練,將我司徒家的武學學到了極致,十年的時間,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一直到現在,我終於忍不住了,我要向華夏武術協會的人複仇,我無法對付趙青衫,那我就殺死那些委員,我要讓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所有委員成天提心吊膽!那天要不是有人點破了我藏在警察隊伍裏的事情,你覺得你們抓的到我麼?”司徒雷火冷冷的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趙青衫滅了你司徒家滿門?”蔡春生問道。

“我沒有證據,趙青衫什麼樣的人物,他可能留下證據麼?那完全是一個變態,那年他殺上我家的時候,甚至於連劍都沒有用,就靠著一雙手,現場一道劍痕都沒有,怎麼可能指證的了趙青衫,不可能的!”司徒雷火搖頭道。

“如果真的是趙青衫滅了你們司徒家滿門,那他的動機是什麼?”蔡春生皺眉道。

“我怎麼知道他的動機是什麼,有可能他隻是發瘋了,也有可能是我們在哪裏得罪了他,總之,不管怎麼樣,我親眼看到他殺進了我們家,他的樣子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也不可能記錯的!”司徒雷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念慈,跟我出來一下。”蔡春生說著,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蘇念慈趕緊跟著一起走出了審訊室。

“剛才他所說的話,你覺得有多少可信度?”蔡春生在門口問道。

“我覺得可信度不高。”蘇念慈認真說道。

“哦?為什麼?”蔡春生問道。

“趙青衫在華夏武術協會裏很低調,幾乎不與任何人交往,而且因為他從未嚐過敗績的關係,在整個華夏武術協會裏麵,所有人都把他當神一樣看待,麵對著這樣一個神一般的人物,司徒家得做什麼樣的事情才可以讓趙青衫滅了他們滿門?當年那個案子,在我讀書的時候我的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講過,當時公安部的人調查了司徒家的關係網,並沒有發現他們有太大的仇人,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仇殺,如果不是仇殺的話,那趙青衫又為什麼要滅了司徒家滿門?這說不過去啊!”蘇念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