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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心理素質,在這時候充分體現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雖然自己之前的行為被人戳穿了,但是許太平依舊讓自己保持著一張憤怒的麵容,他盯著楚恬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許太平做人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我說我沒給你換過,就是沒給你換過,我不知道你爸跟你說了什麼,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給你換衣服!!”
楚恬本來是信心滿滿的,可是一聽到許太平這話,楚恬忽然變得猶豫了,因為許太平又是對天發誓,又 是擺著一張被人冤枉的臉,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做了賊之後的人,正所謂做賊心虛,這許太平不僅一點都不心虛,而且還給人一種他占著理的感覺。
許太平雖然裝的很憤怒,但是他時刻關注著楚恬的表情,一看到楚恬變得猶豫,許太平就確定,楚恬其實也沒有什麼絕對的證據證明他幫她換了衣服!
一想到這,許太平忽然歎了口氣,說道,“楚恬,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成見,我也知道,你這幾天一直跟佳伶對著幹,但是,我真的把你當成了朋友,那天,我們在酒吧裏喝酒,你對我吐露了你的心聲,我知道你並非是一個表麵上看起來那麼膚淺的女子,我以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揣測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既然你要這麼想我,那山高水遠,咱們江湖不見即是!”
說完,許太平轉身離去。
楚恬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太平就這麼走遠,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那兩個警衛說的是假的?
楚恬眉頭緊皺了起來。
前天的時候,有關於她跟許太平車震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市委大院,當時他爸楚景峰盛怒,給許太平打了電話,結果被許太平掛了電話,之後他爸竟也沒有再去找許太平,而是開始在市委大院裏查起了這個謠言的源頭,結果就查到了那兩個警衛身上,結果一審那兩個警衛,他們都說那天晚上他們看到許太平跟她一起在車上,然後她在車裏還衣衫不整的,所以他們才有了車震的猜測,不過他們其實也沒跟人說出去,隻不過是被路過的人給聽到了,然後那人才傳了出去。
楚景峰不懂衣衫不整是個什麼意思,但是 楚恬卻是有了猜測,因為如果真的像是許太平說的,找人幫她換了衣服,那絕對不可能是特地找人來市委大院外頭給她換衣服,肯定是在酒吧外頭就換了,所以,如果在市委大院外頭,她還是衣衫不整的話,那就隻能證明一點,她的衣服是在市委大院門口才被人換了的,而當時在車上的,按照那兩個警衛的說法,隻有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許太平!
基於這樣的一個猜測,楚恬這才一大早就來了學校,然後找到了許太平,剛開始她假意跟許太平打招呼,然後再拿許太平所說的那個給她換衣服的女人為突破口,讓許太平帶她去找那個女的,如果許太平沒辦法帶她去找那個女的,那就足以證明許太平之前說的話是謊話,也就間接證明了就是許太平幫她換的衣服。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許太平已經幾乎可以說暴露了,沒成想,許太平竟然發飆了!
這讓楚恬完全亂了分寸。
“不對!”楚恬身體猛地一震,那兩個警衛沒有必要說謊,他們確實看到了許太平載著自己來到了市委大院外,如果許太平真的早早的就讓人幫她換了衣服,那許太平為什麼要在市委大院門口停車?他大可以直接載著她進市委大院,然後把她送回家啊!
楚恬這時候才幡然醒悟,許太平剛才絕對是在演戲!
她憤怒的衝到了保衛室門口,大聲叫道,“許太平,你給我出來!”
此時 的許太平早已經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楚恬這女人,他惹不起,但是躲是肯定躲得起的。
當然,要是許太平真的發狠,那別說楚恬,就算是楚景峰也沒什麼,不過,眼下嘛,許太平還不想發狠,自然就隻能躲起來了。
“許太平,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動不動的就發誓,你還要臉麼?”楚恬惱怒的叫道。
許太平還是不為所動,要是罵能把他罵出來,那麼,當年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被他悄無聲息的幹掉了。
“許太平,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敢承認了麼?!”楚恬又叫道。
楚恬的叫聲,登時就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很多一大早來上課的學生,一聽到這話,那八卦之心紛紛升騰而起,全部圍了過來,而保衛室裏的保安們也都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