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在餐廳門口點了根煙,看似無意的掃視了一下街麵。
FBI的兩個特工依舊堅定的跟著。
許太平剛打算走,在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許!”
詹妮弗從飯店裏跑了出來,對著許太平喊道。
“我想你今天晚上應該是沒時間對我做專訪了吧?”許太平笑著問道。
“我很抱歉。”詹妮弗歉意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很糾結。”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誰年輕不犯點錯呢對吧?隻要能夠善終,那就好了。”許太平笑道。
“我跟他,從大學時候就在一起了,到現在,接近十年了。”詹妮弗歎了口氣,說道,“我並沒有打算就這麼原諒他,我也沒有利用你的意思。”
許太平笑了笑,瞄了一眼詹妮弗的身後,發現那個埃爾斯正盯著他,然後從飯店內走出來。
許太平嘴角微微帶起一個戲謔的笑容,然後說道,“你忘了那天早上從你家離開之後你說的話了麼?那隻是一段回憶。”
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道,“確實,那隻是一段回憶,很美好的回憶,關於你的專訪,我希望明天能夠跟你約個時間。”
“好的,也希望你們今天晚上用餐愉快。”許太平笑了笑,隨後無視那埃爾斯帶著殺意的目光,轉身離去。
許太平雖然不屑於跟人爭女人,但是卻十分熱衷於惡心那些人,比如眼下的埃爾斯。
詹妮弗看著許太平瀟灑的離去,內心裏覺得許太平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難得了,大氣,大方,有責任心不說,床上的活兒還那麼好,一整個晚上都搞得她欲仙欲死的,這可是埃爾斯絕對比不了的。
“詹妮弗,你跟他,你們上床了?”埃爾斯的聲音從詹妮弗的背後傳來。
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後轉頭看向埃爾斯,說道,“你跟那個女人不也上了床?”
“我跟她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詹妮弗,你,你怎麼能跟那個男人上床呢,你跟他才認識多久!”埃爾斯惱怒的說道。
“所以說,你要跟我計較這個,是麼?”詹妮弗冷冷的問道。
看到詹妮弗的樣子,埃爾斯趕緊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臉上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我怎麼可能跟你計較這個,誰沒有過去呢是吧?隻要我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就可以了,詹妮弗,咱們離開這裏吧,我已經在來登酒店開好了總統套房,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紅酒,我們可以在裏麵狂歡一個晚上!”
“狂歡一個晚上?”詹妮弗看了一下埃爾斯,想到了埃爾斯這麼多年下來沒有一次能夠堅持的了十分鍾,她莫名的又想到了許太平。
“狂歡還是算了吧,我明天要對許做一個專訪,這是我們頭兒下的命令。”
“剛才那個人?你還要去跟他糾纏不清麼?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埃爾斯問道。
“我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我隻是不願意讓我們的感情就這樣消失了,所以給你一個機會,我有我的工作,你對自己,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麼?”詹妮弗問道。
“有信心。”埃爾斯趕緊說道,“我對你有信心,沒事的,親愛的,你盡管去采訪他吧,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跟他再有任何關係的!”
詹妮弗點了點頭,隨後溫柔的說道,“走吧,進去吧,我點了東西,他走了,你剛好可以吃。”
他走了,你剛好可以吃?
埃爾斯聽到這話,心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心塞,不過很快還是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嗯,好的!”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飯店。
許太平嘴裏叼著煙,往學校 的方向走去。
這個酒店距離學校也就隻有兩公裏的距離左右,剛好適合走一走路,如果路上可以找到點好吃的東西,那許太平覺得自己這一趟出來就算賺到了。
貝克恩市的夜晚,路上人並不多。
西方城市跟華夏城市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此,華夏人夜生活豐富,出門逛街,跳廣場舞什麼的,到處都是人,而貝克恩市就不會,一到晚上,除了酒吧夜總會,其他地方的店鋪基本是關門的,人也看不到幾個。
許太平正溜達著呢,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從正前方開來,然後猛地停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幾個手持棒球棍的壯漢,從車上衝了下來,朝著許太平直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