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軍委裏頭,姓李的將軍,除了你,還又其他人麼?”許太平問道。
“好幾個吧,李畢竟是大姓,不過基本上都沒有什麼聯係。怎麼了?”李廣武問道。
“沒什麼,隨便問問。”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從口袋裏摸了一盒煙出來,低了一根給李廣武。
李廣武接過了許太平手裏的煙看了一下,隨後叼在了嘴上,從口袋裏拿出了個打火機。
“我有火。”許太平笑著先一步將打火機遞到了李廣武的麵前,李廣武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打火機點燃,給自己把煙給點上,隨後又把手伸到了許太平的麵前。
許太平訕笑了一下,把煙湊到打火機的火苗上,然後用力的吸了兩口。
這一幕被不遠處排隊的那些人看到,全都都傻眼了。
李將軍,竟然給許太平點煙?這許太平到底什麼來頭?值得李將軍如此做?
“謝謝。”許太平道了一聲謝。
李廣武自然知道許太平不是謝他為他點煙,而是謝他給他撐臉。
“你在國外給我們華夏軍人漲了不少臉,這些事都是應該的,如果那個李江山敢對你怎麼樣,你找我。他有錢是沒錯,但是錢這種東西,在軍人麵前,是沒有用的。”李廣武淡淡的說道。
“用不著,一個李江山我都對付不了,那還怎麼在江湖之中混?”許太平笑著說道。
“我聽說了李江山侮辱你的事情。”李廣武說道。
“那都小事。”許太平搖了搖頭。
“我也了解了整個事件的過程,你似乎是為你朋友出頭。”李廣武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為朋友出頭而受辱,這沒什麼。至少換做是我的話,我也願意為我朋友這麼做。”李廣武說道。
“這些都是小事。”許太平咧嘴笑了笑,說道,“世人看輕我,李江山侮辱我,趙家不要我,這又如何?我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而且我會活得越來越好,三年,五年後,世人也好,李江山也罷,就算是趙家,也算不得什麼,我終有一天會站在一個所有人都需要仰望我的位置,當然,不包括我的朋友。”
“我很期待。”李廣武笑了笑,說道,“接下去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在國外,所以一會兒就直飛國外了。”許太平說道。
“不再送送老爺子了麼?”李廣武問道。
“心意到了就可以了,而且現在趙家人把我當成了豺狼虎豹,我再送他,就顯得我這個人假了,還是算了。”許太平擺了擺手。
“那行,我也出來挺久的了,我就先走了。”李廣武說著,將煙掐滅,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轉身離去。
許太平對李廣武擺了擺手,隨後也不著急,慢悠悠的把煙給抽完了。
一根煙抽完,對於許太平而言,所有的趙家情結,到這裏就算是畫下了句號了。
許太平將煙頭扔掉,隨後走進了停車場。
沒一會兒,一輛別克車緩慢的駛離了趙家的停車場。
許太平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後視鏡裏那古典的,恢弘的建築,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想起了趙鋼鏰。
也不知道現在的趙鋼鏰,到底在什麼地方,過的好不好?
車子一路往京城機場而去,一個多小時後抵達了京城機場。
許太平將車子停到了地下停車場,隨後拉著行李箱走向了一旁的電梯。
電梯直達國際出發層,許太平很快的過了安檢,隨後進入到了候機廳中。
一個多小時後,許太平登上了飛往香水國的飛機。
京城,對於許太平而言,短時間內,或許不會再來了。
他看著窗戶外越來越小的城市,心裏有些感慨。
上一次來,他還跟趙太勳他們稱兄道弟,而這一次,他卻連趙家人都不是,這一切變化太快,快到就算是他,也還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趙太勳雖然沒死,但是卻對他遇襲一事沒有什麼交代,隻是告訴許太平要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寶庫裏等他,這也讓許太平十分的詫異,許太平總覺得有一層迷霧籠罩在了諾大的趙家之上,而趙家的一切,都在這一層迷霧之下,一點點的腐朽,腐爛,最終,化為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