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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哥!”李玉清走到了許太平的麵前,笑著對許太平點了點頭。
“坐吧!”許太平說道。
李玉清坐到了許太平的對麵,然後說道,“許哥,你不是前幾天才回江源市麼,怎麼又來了?”
“華夏武術協會那有點事情。”許太平笑著說道,“所以就過來了幾天,順便找你喝點酒。”
“晚上可是歐洲杯之夜,整個下海市可以看球的酒吧基本上都爆滿了,許哥你看球不?”李玉清問道。
“不看。”許太平搖了搖頭。
“那買球不?”李玉清問道。
“不買,但凡是賭的東西,都有可操控性,普通玩家怎麼玩都玩不過莊家的。”許太平笑道。
“我有小買一些,晚上香水國跟野雞國,香水國基本上穩贏,賠率隻有1.14,不過這種穩贏的錢,買點無所謂!”李玉清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一般在賭局裏越穩的盤,往往越可能有意外。來吧,喝酒。”
“好!”
兩人將桌子上 的啤酒都給打開,隨後一邊喝酒一邊看起了球。
許太平雖然不看球,但是這不妨礙他隨大流也跟著一起看場球。
球賽上你來我往,許太平跟李玉清也你來我往的,沒多久,半場球結束,桌子上的一打啤酒也喝完了。
“不給力啊,這香水國隊,我買了上半場贏,媽蛋,竟然踢了個平!”李玉清有些氣惱的說道。
“別著急,這不是還有下半場麼?”許太平笑著說道,“足球是九十分鍾的,香水國肯定不希望來個平局,畢竟野雞國的球隊那麼弱,所以下半場香水國肯定會加大進攻。”
“哦?那許哥的意思是說,香水國下半場肯定會進球咯?”李玉清問道。
“還得看野雞國的防守,如果防守的好,香水國久攻不下,可能後場就會漏出漏洞,到時候保不準,會被野雞國抓到機會!”許太平說道。
“不太可能的,野雞國太弱了,世界排名都幾十名開外,香水國世界排名前幾,怎麼也不可能被野雞國抓到機會的!”李玉清搖了搖頭。
許太平笑了笑,他對足球不了解,所做的分析也是基於一些最基本的常識,所以他也不覺得自己說的就一定有道理,人家不信也是正常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
忽然,整個酒吧裏,陡然響起了一陣呼喊聲。
“我操!”
“狗日的,什麼情況啊,野雞國怎麼可能進球,還是在最後一分鍾!!”
所有人都在憤怒的喊叫著,看的出來這些人應該都是輸了錢了。
許太平看著屏幕上香水國0:1野雞國的比分,忽然發現自己的嘴竟然很準,野雞國竟然真的在比賽臨近結束的最後一分鍾,抓到了香水國的一個漏洞,然後進了一個球!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看足球,因為足球場上並沒有完全的絕對,再弱的球隊,也有可能贏強隊。
許太平看著臉色難看的李玉清,問道,“你買了多少?”
“十萬塊錢,哎,本打算贏點錢可以買個好點的相機,沒想到…這麼穩的盤,竟然還出問題了!狗日的!”李玉清惱火的說道。
“買那麼大?十萬塊,就算贏了也不過是一萬四千塊錢的利潤!”許太平說道。
“這等於是白賺的啊,誰都覺得香水國穩贏的!”李玉清說道。
“按照我做生意的觀點,十萬塊去博一萬多塊,還不如拿去壓去賭場裏壓個色子的大小,至少還有百分五十的概率可以翻倍,而你這,概率太低了。”許太平搖頭道。
“晚上估計得有不少人跳樓了。”李玉清捂著腦門說道,“這麼一場十拿九穩的比賽竟然輸了,這得害死多少人啊。”
“喝酒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哎,喝吧喝吧!”李玉清歎了口氣,繼續喝起了酒。
許太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整個酒吧的氣氛都變得有點低沉,似乎很多人都輸錢了,而且輸的還不少。
想想也是,1.14的賠率,你買個三五百根本沒有啥意思,要買肯定就買幾萬塊上十萬塊,這一輸,那可就不得了了。
李玉清的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喝了沒幾瓶就不喝了。
許太平也沒逼著李玉清喝,結完了帳之後,許太平跟著李玉清一起走出了酒吧。
酒吧外不遠處,一群人正聚集在一幢大廈樓下,抬著頭看著大廈頂樓。
“我操,有人跳樓!”李玉清激動的指著大廈的樓頂說道。
許太平看向大廈的樓頂。
在大廈樓頂的邊緣處,有個人正坐在那。
大廈樓頂的燈光很暗,所以很多人都看不是很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從身形上看大概可以看的出來那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