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傍晚。
許太平剛打算去吃飯呢,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許太平拿出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詹妮弗打來的。
看樣子,這個女人應該是知道他來到米國了。
許太平接起了電話。
“你在洛城?”電話那頭的詹妮弗很直白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我明天下午的飛機到洛城,你不知道吧,我曾經是洛城的安靈頓大學的學生,明天我們學校會有一場校友會,我要去參加。”詹妮弗說道。
“安靈頓大學?那不是都是華夏富二代的學校麼?”許太平問道。
“你也知道麼?不過,你們華夏人在那所占的比重還是很輕的,雖然這個比重遠比別的大學來的重,對了,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一趟安靈頓大學?好久沒有見到你了,聽說你手底下的電影團隊明天在安靈頓大學也會有宣傳的安排。”詹妮弗說道。
“明天會去,到時候再說吧,對了,勞倫斯的電話你有麼?”許太平問道。
“勞倫斯?你的徒弟是吧?”電話那頭的詹妮弗似乎有點想笑的意思。
“是,我這個做師父的,好久沒有見過他了,尋思著給他打個電話,怎麼著也得讓他給我安排一下吧!”許太平笑道。
“我有他的電話,他就在住在洛城,你還真可以跟他聯係一下,我一會兒發他的電話給你!”詹妮弗說道。
“麻煩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許太平就接到了詹妮弗發來的消息,消息裏自然是有關於勞倫斯的電話。
許太平沉思了片刻後,給勞倫斯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之後出現了呼叫轉移,隨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勞倫斯先生的經紀人,請問您有什麼事嘛?”
喲嗬?經紀人?許太平挑了挑眉毛,隨後笑著說道,“我是許太平,是勞倫斯的師父。”
“勞倫斯的師父?”那經紀人很顯然不知道勞倫斯還有師父,估摸著應該是勞倫斯新請的經紀人,因為之前許太平在跟勞倫斯錄製節目的時候見過勞倫斯的經紀人,他記得是個男的。
“是的,你跟他說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
“你是在開玩笑麼?”電話那頭的女人鄙夷的說道,“勞倫斯先生,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莫名其妙的師父,勞倫斯先生是好來屋的老戲骨,從來都隻有他做別人師父的份,什麼時候別人也能做他師父了?而且聽你的聲音,你應該是個年輕人吧?年輕人,我不管你從什麼地方知道了勞倫斯先生的電話,但是我警告你,不要打這個電話,也不要開玩笑,不然的話,我會報警抓你。”
“額,好吧。”許太平說著,有些尷尬的掛了電話。
他沒想到,自己這徒弟,竟然這麼不待見自己,連把拜師自己的事情告訴給自己的經紀人都沒有。
一想到這,許太平多少覺得有些傷心,雖然當初收這個徒弟最大的目的是惡心他,但是,好歹也是他的徒弟,眼下人家似乎一點都沒有把他這個師父給放在心上,許太平覺得,那自己還是不要跟勞倫斯有聯係的好,畢竟自己現在身份擺在那,姿態跟格調都要高不是?
另外一邊,洛城某處。
一個長得頗為不錯的白人女子將手機收了起來,隨後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勞倫斯正坐在梳妝鏡麵前,他的身後站著一個造型師,正在為他做頭發。
“是誰找我麼?瑪麗。”勞倫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問道。
“是一個惡作劇。”從門外走進來的白人女子笑著說道,“不知道是誰從什麼地方知道了您的電話號碼,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警告過對方了。”
“這種搞惡作劇的人,就應該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送進監獄跟那些老黑關在一起!”勞倫斯有些惱火的說道。
“如果下次這個人還打電話過來,我一定會報警的!”白人女子說道。
“對了,瑪麗,給詹妮弗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我師父的電話號碼。”勞倫斯說道。
“你師父?”白人女人愣了一下。
“是的,我有一個師父,來自於華夏,是一個年輕人,當初我看他天賦異稟,所以拜他為師,而且是非常正式的那種,你一定想不到這個年輕人是誰,他叫許太平,這個名字可能你沒聽說過,但是,他的另外一個身份你肯定知道,他…就是現在的華夏首富!”勞倫斯得意的說道。
一旁的白人女人瞪大眼睛,愣在了當場。